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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地把北斗剑的剑柄用衣袖挡住,大声道:“我……我是哪家的人与你何干,难道大门派就可以恃强凌弱吗?”
般罗宗弟子见她遮遮掩掩的模样,猜测她背后门派并无声望,便更加嚣张起来:“来人,放拍竿,砸了这艘小船!”
般罗宗的大船船身两侧设有拍竿,一旦放下,沉重的木杆将会把船舷砸裂。
“不是,你来真的啊!”
喻机拔了剑,目光紧紧盯住那四根拍竿。
四根同时放下的话,她有把握赶在最后一根落下前将其斩断。
“慢着!”
弈云林从房间里出来,一面走一面系着腰带,头发凌乱地披着,额角似乎有块淤青。
“这是我的朋友白宁的船,你要是想动手,休怪我不客气。”
“白……宁?”
般罗宗弟子摇头,“没听说过,不过一艘船,砸了便砸了。
动手!”
四根拍竿同时落下,喻机和弈云林同时飞身跃起,各自斩去两根,木块飞溅,二人翩然落地。
般罗宗船上三位弟子被二人利落的身手吓了一跳,忙叫师姐出来压阵。
般罗宗三师姐出来了,却是被人用剑抵着喉咙出来的。
秦从术架着她,走到甲板上,“让你们般罗宗的人把船挪开。”
般罗宗三师姐道:“好好好……你们几个,把少侠的船弄出来,务必万分小心!”
这边般罗宗的人被镇住了,那边的悬河剑派又派人出来查看情况。
“般罗宗的,你们怎么回事?”
一个白衣女子喊道,“说好的比船速,你们一头撞人家船上,还连累了我们。”
她注意到般罗宗三师姐被人用剑架着,忙道:“诶!
那位少侠,都是误会,般罗宗已经在帮你们挪船了,就放开她吧!”
“移船,放人。”
秦从术依旧举着剑,看样子是要等到白宁的船恢复正常才肯罢休。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白衣女子只得赔笑:“行,来人,把船往外开。”
悬河剑派的船卡得并不深,很快便驶离了,那白衣女子临行前还遥遥地向般罗宗挥手作别,般罗宗三师姐恨恨地偏过头去。
喻机看她二人的这些小动作,定是熟人无疑。
这边白宁的船终于脱离了两艘大船的制约,定准了方向。
秦从术依言收剑入鞘,在般罗宗船舷上纵身一跃,落在喻机身边。
喻机刚想说她行事激进,眼角的余光中却瞥见一道乌青的暗影——是暗器!
有人比她更先注意到这枚暗器。
清光白露一剑荡开,弈云林挡在秦从术身前,“般罗宗的,你们打不过人就偷袭是么?先是撞船,再是挑衅,后又偷袭,我真搞不懂你们到底哪一件事占理。”
喻机适时补上一句:“你们般罗宗的门风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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