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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年并非白银贡地,开采的白银自然也就称不上“贡银”
,这样的银矿是无需贡给朝廷的,而是充作州县的发展建设资金,每年只需要向朝廷交纳相应的税费即可,因此你这矿开没开采,采成什么样,最后是换成布帛还是换成粮食,朝廷一点儿都不关心,钱交够了就行。
所以“鄂州刺史秦子敬‘奉朝廷之命’巡视‘贡银’开采”
这话就很值得仔细琢磨了。
李知节想,如果县尉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刘升这话倒不像是酒后胡言乱语,而更像是酒后吐真言,话里有话啊。
正当李知节心中琢磨着县尉所说几分真几分假时,他又将一物交由婢女送入内间,要她一观。
——那是一本盖了县令官印的矿地官吏记录手册,上面记录着每月银矿开采的数量,新安五年共采了一万二千两,新安六年也就是前年共开采了一万两,去年单春一季,就足足开采了三千两。
在这个采矿还不算十分发达、尤其是采银并未盛行的时代,这不是一个小数目,要知道,所有银矿贡地每年向朝廷上贡的银矿加起来也不过十万余两,而众所周知,贡给朝廷的永远都是最多最大最好的,所以唐年县这个银矿开采量可想而知有多么恐怖。
——唐年县不是白银贡地就说明此地银矿总量其实并不多,但看这个开采的架势,怕不是想三两年就给挖空……
“卑职当时也察觉到有些古怪,于是暗中调查与银矿有关的事宜,最终找出了这个,”
他接着问道,“殿下可知,白银是如何收税的?”
李知节想了想说:“什一而税。”
“没错,就拿新安六年唐年的记录来说,采出一万两白银,就要交税一千两,也就是一百万文钱——但实际上,唐年在这一项上交的税,只有十五万钱,”
他心知李知节可能不信,于是又补充说,“这个卑职没有必要欺骗殿下,殿下若不信,遣人去户部一问便知。”
“那剩下的钱呢?”
武源皱起眉,十分茫然不解,“被唐年县贪掉了?”
“若是被唐年私吞了,刘县令就不会留下这样一本录册,也不会阴阳怪气地说什么‘巡视贡银’之类的话了。”
县尉淡淡说。
言外之意,就是被秦子敬私吞了。
“那刘升留下这样一本录册,除了暴露唐年县少交了矿税,还有什么用?”
武源仍然愁眉不展的,“这也不能说明秦子敬贪了矿税啊?”
“因为这个税,不是由唐年县来交的,”
李知节抱起臂来,解释说,“唐年只有开采权,没有处分的权力,就连每年开采多少都决定不了,所以银矿被开采出来后,要先运到州治,由州刺史决定怎么用,是换成粮食?换成铜钱?还是换成布帛?最终剩下用来交税的部分会和其他种类税并在一起,上交朝廷——所以,这本录册只能说明唐年奉命开采的银矿数量是这么多,至于税有没有少交,银子去了哪里,关唐年什么事呢?”
“这也就是为什么录册上,自去年年初秦使君回京后就再也没有记录的原因,”
县尉扬了扬嘴角,暗讽道,“也不知道秦使君升迁后,还能不能遇上这样的便宜事。”
虽然这样来看,秦子敬是被刘升将了一军,但既然秦子敬在任这么多年都没有被拆穿,就说明刘升不仅没有检举,而且还说不定时常帮他遮掩一二,所以李知节想,刘升怕是早已与秦子敬勾结在一块了,毕竟抱上秦子敬的大腿,可是能一起钻空子捞肥水的,要是遇上四年轶满又不想离任——让他帮帮忙也不是做不到啊!
但若是和秦子敬对着干能得到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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