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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女人呼啦啦非要跟,郝灵露出那一手,她们已经信了这是有真本事的。
跟着大师,邪祟退散。
郝灵无奈,只能带着一群鸭子到处走。
宅子其实不小,看得出祖上发达过,偶尔能看见富丽堂皇的残影,可惜,荣华的时光飞逝,住的人一代比一代多,加盖的房子一茬多一茬,以郝灵的感受,太逼仄了,转身都难。
小五进一一看过,小小的花园还保留了个小小的池塘,郝灵多看一眼。
盐阿郎留意到了,望着那绿藻遮盖的水面抖了抖,该不会——郝灵走回正堂,手里木剑一转:“朱砂、黄纸。”
盐阿郎此时想起,这些东西是不是该他们自己买?幸好这家人三天两头请和尚道士,这些东西都是常备的,别说最基本的朱砂黄纸,便是黑狗黑公鸡,家里都自养的,问郝灵用不用这些。
开玩笑,抹一手她不嫌弃的吗?只要了朱砂和黄纸,满满一钵的上好朱砂,旁边一沓裁切好的黄纸。
郝灵案前立定,深吸一口气,屋里屋外同时深吸一口气,紧张注视。
下一秒,只见木剑举起落下,如快刃无声入水,挑起一线水珠,飞溅一边黄纸,天然自成一道图案,剑尖一挑,绘成的符纸无风自飘,落在一旁,又是一串水珠溅落。
盐阿郎有些出神,目光定在郝灵的手上,分明是最简单的挑、翻,在他眼里,似乎看到什么玄奥的线条来。
百张绘好的黄符正好围成一个圈,张张不同,却没有任何人质疑。
木剑收手,郝灵握了拂尘扫过。
盐阿郎总觉得自己好似看到一道虹光极快的闪过。
难道自己眼花了?郝灵让这家人将黄符尽贴在出入的大小门口。
主家问:“能不能成?一定能成吧?”
郝灵看她明显的眼袋青黑,笑了笑,道:“十日为期,这宅子,就彻底干净了。”
所有人又笑盈盈又不太相信,只等十日后看效果了。
因此,银子没给,只给了个跑腿费。
盐阿郎抱不平:“你那架势都不止三两银子吧。”
才给三两,这家不是当官的?当官的不都搜刮民脂民膏富得流油?郝灵笑着问他:“你看出什么了?”
当时,他的眼神,是看到什么了吧。
这会儿盐阿郎已经认定是自己的错觉,只大笑一声:“看出你是个小神婆。”
郝灵好脾气笑笑,不相信?走着瞧。
盐阿郎问:“十日后能收到银子不?”
郝灵摇头:“收不到。”
“哈,就知道你是骗人的。”
郝灵定定瞧着他:“谁说我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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