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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柳拂缇进来,陆宥林难得好脾气的没有变脸,而是朝着柳拂缇招手:“你来的倒巧,我和莺儿正好说起你,等过两日天气好了,本侯带你们去郊外春游踏青,好好散散心!”
柳拂缇随意摆出一个笑脸,一看就很敷衍。
陆宥林见此,有些不满地敛起笑意:“你就是这点不好,总耷着一张脸,做什么都扫兴。”
柳拂缇缓缓坐到两人对面的椅子上,口气不悦:“我也不想来扫侯爷的兴,甚至想着姐姐身子才刚好,这件事要不要算了……”
柳莺莺闻言,立刻察觉出什么,抱着陆宥林的手臂装病,闹得陆宥林没空理会柳拂缇,一门心思地询问她哪里不舒服。
“姐姐。”
柳拂缇抬高了声调,将一叠账本重重掷在桌上,“侯爷对你如此宠爱宽容,你这么做,就没有半点愧疚吗?”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一片哑然,柳莺莺甚至连装都忘了。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陆宥林暂放下柳莺莺,转头疑惑地看向柳拂缇。
柳拂缇一脸沉稳,冷静吩咐:“下人都出去。”
屋内只剩下三人,柳莺莺看到桌上的账本,也猜得差不多了,抢在陆宥林前颤声道:“妹妹,我才刚刚死里逃生,你我姐妹一场,你当真……要逼我至此,要我去死吗?”
柳拂缇岂不知她言下之意,是要她手下留情?可柳莺莺是什么人,她最清楚不过,一旦给她喘息的机会,等她翻过身来,自己的下场只会比她更惨。
至于那可笑的情分……从柳莺莺跟着陆宥林踏进侯府大门的那一刻,什么姐妹,什么夫妻,已经彻底葬送了。
对于柳莺莺的暗示,柳拂缇自是视若无睹,毫无动摇地将账本递给陆宥林:“侯爷,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
那刚刚还挂在陆宥林脸上的笑意,这会儿彻底没了,一张脸忽青忽白,不顾柳莺莺的阻拦接过账本,翻看了起来。
“秋明生,当年和姐姐私奔逃婚的人。”
柳拂缇起了身,有条不紊,“侯爷如此信任姐姐,把这偌大侯府的账交给你管,你得了管账大权,第一件事,便是从账面支出了几百两,送去这上面的住址,这前前后后,也快两千两了。”
柳莺莺万念俱灰地倒在榻边,唇线紧绷,死死盯着她许久,才绝望逼问:“你当真要如此吗?”
柳拂缇迎着她的目光,讥嘲反问:“姐姐,你和那秋明生,不会旧情复燃了吧?”
柳拂缇此言一出,只瞧柳莺莺的脸“唰”
地一下,白了个透彻,陆宥林更是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将那一笔一笔记载清楚的账本使劲儿甩到她脸上,怒声质问:“说,是不是真的!”
柳莺莺的脸被砸出几道红印子,可她却一反常态,没有吭声,只萎然跪在地上,瑟瑟落泪,语气坚定:“不是。”
“还嘴硬是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秋明生抓来?”
陆宥林将账本给柳莺莺管已经很后悔了,如今又出这档子丑事,他更不敢声张,只能压着嗓子低吼,眼珠子都快挣出来了。
柳莺莺稳了稳呼吸,坚持道:“这钱是我送的,不过是给他年迈的母亲,与他无关,侯爷若不信,可以把他叫来府上,我们当面对质。”
“你还嫌我不够丢人?”
陆宥林抬手还要再打,柳莺莺却闭着眼迎上去,要命一条地样子哭道,“你打啊,打死我,让你儿子跟我一起死!”
“好……好啊你!”
陆宥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却还是没能下去手,只气得一拳砸在桌上,对柳拂缇命令道,“你去!
你把那秋明生给我找来!”
早有准备的柳拂缇扶着陆宥林安抚:“姐姐有孕在身,问清楚便是,何必动怒?人我已经找到了,就在府外候着。”
柳拂缇早就猜到柳莺莺会百般辩解搪塞,赌定没人能找到靠吃软饭到处挥霍的秋明生,索性直接把秋明生抓来,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果然,柳莺莺听到这话时,险些当场晕厥,惨白的嘴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好在柳拂缇及时叫素心送进安胎药,给她灌了下去。
柳拂缇将碗端走时,忽然被柳莺莺一把拽到跟前,用极小的声音沙哑冷笑:
“傻妹妹,你不会真以为你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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