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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倪荆互换了通讯号,兰秋年点进对方的主页,粉色占比好多。
所有装扮都是鲜嫩的淡粉,抑或向人卖俏似的浅红,将平平常常的个人信息版面衬得生机勃勃。
兰秋年看得有趣,还在路上就请教对方这是怎样获得的,他也想弄一片青色绿色的,立刻就得到热心的支招,没过一会,他的主页也焕然一新。
聂舍在一旁走,见兰秋年始终低头摆弄终端,走路飘飘悠悠,没有定形,像是游离在云端。
好几次他以为兰秋年快要摔了,正犹豫是否要伸手去扶,对方又总能在要栽倒前神奇地身子一回、摆正步子。
他捻了捻有些发痒的指尖,冰封许久的思维想不出这毫无缘由的遗憾是因为什么。
“刚才你和我说,我可以向塔委会要奖励,作数的吗?”
兰秋年终于在自己的头像边种植成功一根狗尾巴草,完成了这件小小成就,他看着摇摇晃晃的草牙心情极好。
想起聂舍刚才的承诺,兰秋年抬头询问,连语调都有几丝难得的轻松。
“作数。”
对方蓦然开口,聂舍眼光一粼,却只挤出两个字。
他甚少说与学习训练无关的废话,久而久之连语言系统都匮乏。
兰秋年又听他担保,开始漫天畅想——太过火的肯定不行,但他这也算是小功一件,总不能光要个日记本小罐糖摇摇乐之类的东西,那是小孩子才会要的奖励。
他冥思苦想,一只生态园里的小鸟?算了,他没法养,自己都泥菩萨过河,无力负载另一个生命。
聂舍也在忖度他——
兰秋年会要什么?聂舍与对方接触不深,只觉得其人很淡,对什么事都不甚在意,仿佛世界上没有能令他留心的东西。
聂舍居高临下地俯视兰秋年风静波不动的眼,他此时或许无动于衷,甚至会认为奖励很无聊。
“我要一张不限额的饭卡,可以吗?”
兰秋年思虑完毕,越想越认为自己这是个太好的选择,瞳孔微亮地看向聂舍。
聂舍:?
“你…吃不饱饭吗?”
聂舍不由得问。
是怎样的处境会另一个译使产生如此念头?
“没有。”
兰秋年摇头,免得对方产生非必要的误解,合情合理道,“但我就可以多点一些肉羹或者蛋糕了。”
聂舍更不理解:“你喜欢吃甜食?”
兰秋年很是莫名其妙地瞥他——无端端问这干嘛?
但他仍是如实作答:“很喜欢。”
聂舍困恼地揉摁了一下鼻梁,他面色冷,罩了层冰般很难分辨七情六欲,但眼角已然流露出棘手。
这种要求塔委会是不会理会的,往常也从没有先例。
兰秋年倒不如申请一张译使补助卡,权利比他说的无限额饭卡还大得多,还能享受食堂的订制服务。
纵然聂舍的懒于言辞已经到了沟通障碍的地步,也从没有闲心去懂得别人,但这刻他依旧以某种本能发现:他不能和兰秋年提出这个方法,这只会让对方不高兴。
他不想见到译使不高兴的样子,哪怕只是皱眉。
对能力强、有上进心、身体脆弱的同侪宽容一些似乎也正常,何况兰秋年刚帮他完成一件难办的任务。
所以,只是报本反始而已。
“可以。”
聂舍听见自己说,“明天我把卡带给你。”
兰秋年虽没有笑,但显然因此高兴了——他的眼睛比刚才又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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