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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急忙推陈永他们进了后屋,藏在墙边的柴堆里,“是我儿子朱旦石回来了。”
“正好我们可以见见你儿子啊!”
陈永小声说。
“嘘——千万别出声,”
老头示意着出去了,四人从墙上的小缝隙看出去,桌上的菜饭已经被收拾干净,老伯坐到桌前若无其事地抽他的水烟袋,老太太去给儿子开了门,于是闯进来一个面皮黑黄却也洁净的中年人,他把束腰的草革解开丢在墙脚。
“大白天的,关门闭户干嘛?”
没等老两口回答,朱旦石又嚷道,“我饿了,整点吃的吧!”
他拉住从侧屋跑出的儿子,“小崽子,看爹爹这次可发大财了。”
“爹,土蝼,有土蝼,好怕!”
儿子叫道。
“哪里会有?”
朱旦石哈哈笑着。
“瞎说什么?”
朱老伯对孙子大声吼道,小孩哇哇地哭了。
老太太端了两碗馒头出来,放在儿子面前后,拉着孙儿埋怨他爷爷:“看你老不死的,无缘无故吼他,乖乖,我带你到外婆家找娘亲去。”
“娘带他们去也好,我有话单独和爹说呢!”
朱旦石边大口嚼着馒头边挥手。
老太太就立即把孙子带出小屋,顺手掩上了门。
朱旦石扔一个鼓鼓的包在朱老伯的眼前,“老爹,看看是啥?”
老伯打开看了看,惊奇地问:“这么多钱,哪来的?”
“赚的啊!”
朱旦石嘻笑着坐回老伯身旁,“别以为你儿子只会杀人放火,这不?也做了桩正经事儿。”
“快说说,有这等好事?”
老伯显得迫不及待。
“刚才我们在村口聊天的时候,人堆里混着一个陌生的小孩,”
他站起来,摇头晃脑地讲,“谁也没注意,偏偏我就盯上了,悄悄跟着他,发现原来后山还藏着三个,虽然隔得远,听不到他们叽哩咕噜说些啥,我大概也猜着是和昨晚发生在镇上的事情有关,心想这回可发了,那些把镇子闹得天翻地覆的人不是放出话来,谁要有他们的线索,便能得到赏赐吗?”
他握了握拳头。
“原来这样?”
老伯点点头。
“我发现其中两人还带着伤,和最近言传的情况非常接近,跟到麦堂坳时,申虞公的手下拐脚也出现在镰刀湾河边。
四个人分两路钻进左右山林了,我无法分身追赶,只好往镰刀湾去,把看到的告诉了正赶往麦堂坳的队伍。
拐脚赏了我几个酒钱,”
朱旦石把还没吃完的馒头塞进嘴里。
“那你怎么回来了,等在那里不是会得到更多赏赐吗?”
“我当然得回来,因为在他们打算分开搜查两边山林时,我又告诉他们,躲在山林的兔子你无法找到,它们也远比草地上的狼群危险,’拐脚又叫手下给我一包钱,我就说:‘这两座山前方都是绝壁,他们过不去,但兔子们当然明白,猎人即使要离开,也不会拆网,所以四人唯一的路就是折返到我们村里。
’我告诉拐脚我们村子叫打冒村,然后赶紧先回来召集平时出生入死的兄弟,要在申虞公的手下赶到村子之前找到四人,这可是发大财的机会啊!”
“好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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