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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睁开眼睛,和傅悯的视线相遇了。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像在猜一个语焉不详的哑谜。
谁也没有移开目光,像要在对方眼睛里审视自己灵魂的残像般,深深注视彼此。
空气安静地燃烧着。
如果眼神有实质,他们的眼神此刻会紧紧缠绕在一起,恰似风和雪卷起惊涛把彼此撕碎,再紧密融合不分彼此。
最后是傅悯强行转开了目光,他拿起一壶水递过去,说:“我们困在暴风雪中了。”
安鹤笙接过水,一口气喝了半壶,开口时声音还是有点沙哑:“还遇到别的事了吗?”
傅悯把情况对他说了,几名探路的士兵悄然消失,说明前方存在危险。
但天气太糟糕,能见度极差,只能等暴风雪过去再探。
安鹤笙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忽然发现自己和傅悯的手握在一起。
他勾起了指尖,在傅悯手心轻轻搔了一下:“感谢骑士长无微不至的照顾,还释放信息素缓解我的发情热。”
掌心传来的痒意,像一道细小轻盈的电流,肆无忌惮地钻进傅悯的皮肤,顺着他的神经一路酥麻地跳跃过去。
他立刻收回手,语气无波地说:“这么做只能暂时缓解,无法彻底解除易感期的痛苦。
等风雪停了,您还是立即返程吧。”
安鹤笙撑起虚弱的身体,和傅悯相对而坐,懒洋洋地说:“骑士长其实更担心自己吧。”
傅悯朝安鹤笙投去疑惑的眼神。
“你担心自己会克制不住,实现和红龙结合的预言。”
安鹤笙似笑非笑道,“此时此刻你就在想,咬破我的腺体是什么滋味。
或者更进一步,永久标记我。
其实你应该这么做,你知道我不能回去,所有人都指望我能克制那头霜骨巨龙。”
傅悯的喉结艰涩地滚了滚,沉声道:“我以为您厌恶Alpha。”
“我是厌恶Alpha。”
安鹤笙身上盖着傅悯的披风,他泛红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撩拨着上面的羽毛,“不过再顽固的人,一生中也会遇到例外。”
傅悯看着那只修长优雅的手,产生了披风上的羽毛是自己身上的羽翼的错觉,电流般的痒意在他脊背上暧昧流窜。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为能摆脱这种诡异的错觉,结果却是隔靴搔痒。
他忽然想把之前脱下的铠甲穿回身上,隔绝这些不存在的触碰。
“傅霄也是一次例外吗?”
他看向搁在一旁的铠甲,语气中带着一种克制的锋芒,“之前您还考虑过要和傅霄联姻,口口声声没人能阻拦您。
现在傅霄死了,您的目标又转向了我。
您的例外似乎太多了。”
不知是否自己的错觉,安鹤笙从傅悯的语气中,听出一丝醋意。
他抿唇浅笑道:“我是曾经考虑过是否要接受傅霄,毕竟他是一个符合所需的强大盟友。
他向我示爱也不是单纯的爱情,是因为听了蓝郁的预言,以为我是他实现命运的必然一环。”
傅悯微微挑眉:“我说过,我不会听从命运的摆布。”
安鹤笙道:“我也不会。”
他只说了四个字,却意味深长,个中曲折,需要细细体会。
傅悯却似乎没什么兴趣,神情漠然道:“您当然不会。
您现在只是需要我,想利用我。
等我没了用处,或者和您产生了冲突,我的下场就会像傅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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