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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悯将视线从安鹤笙脸上转开,神情紧绷地说:“您确定吗?”
“我很确定。”
安鹤笙直白地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回去。
骑士长能做的只有两件事——抱我,或者抱着我的尸体。”
他说得如此率性由心,弄得傅悯一阵语塞。
就在这时,前方探路的人艰难地跑了回来,看上去有点慌乱,向傅悯禀报情况时两只手在空中乱挥。
他们遇上了一件诡异的事,在愈发浓郁的雪雾中找路时,身边的人突然无声无息地没了。
不论他们如何大喊,都得不到回应。
更糟糕的是,一场雪暴正在逼近他们。
前天他们已经离开了塞外最后一座驻防堡垒,在荒原上遭遇雪暴无疑是致命的。
蛮族说全军必须停止前进,立刻挖雪洞躲进去,这是躲避暴风雪最好的办法。
安鹤笙看到傅悯似乎在下达命令,可他什么也听不清。
风声将人声吹得扭曲变形,白雪在他灼热的视线中燃烧。
他在恍惚中感到一阵急剧的眩晕,随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要不是傅悯反应快,一把拦腰抱住了他,他已经从马上栽了下去。
傅悯抱住安鹤笙,感到有些不对劲,他微微张开的嘴唇里发出急促的呼吸,伸手在他脸上一模,竟然烫得惊人。
龙舌兰的气息正失控地逸散出来,好在立即被狂风吹散。
傅悯解下披风盖在安鹤笙身上,命全军听从蛮王的指挥,配合蛮族以最快速度寻找合适的位置挖造雪洞。
地面上快速隆起一个个小雪屋,傅悯抱着安鹤笙躲进其中一只。
没过多久,天色漆黑如墨,暴风雪袭来,宛如一场雪的海啸。
即使在雪洞里看不见那壮观的景象,也能感受到它的恐怖。
但对傅悯来说,他面临的考验不仅仅是严酷恶劣的气候。
火越盖就燃烧得越旺。
这些天安鹤笙持续不断释放精神力压制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如今他陷入昏迷,彻底失去控制,龙舌兰的香气满室盛放,将傅悯卷入苦欲爱河的漩涡。
雪洞就那么大点的方寸,想躲都无处可躲。
傅悯紧靠着洞壁而坐,安鹤笙就睡在他面前,只要挪动手臂,可以轻而易举触碰到那些浅金色的发丝。
他尽量不去看安鹤笙,可飘摇的目光最后总是不由自主回到安鹤笙脸上。
那张苍白的脸因为情热染上了薄红,好像冰冷的皮肤下燃烧着火焰。
在冰天雪地中躲避暴风雪的人,会忍不住会想要触摸他,从他身上感染一丝热量。
他似乎被自己体内的火热烧得难捱,眉心紧皱着,浅色睫毛不住颤抖。
他的指尖也呈现出那种动人的蔷薇色,一次次死死抠进手心,像是要抵御身体承受的痛苦。
傅悯鬼使神差地拉住那只手,想把它从徒劳的举动中解救出来。
不料安鹤笙却像是抓住了求生的悬索,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傅悯条件反射地想把手抽出来,可安鹤笙手心滚烫的热量仿佛将他融化,和自己的融在了一起。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体内升腾的热欲压下去,释放出了安抚信息素。
安鹤笙在发热的折磨中昏昏沉沉,身体时而好像悬浮在热浪中没有着落,时而又似被狂风怒雪席卷。
他暴躁的精神体也开始不安,精神力的失控加剧了他的痛苦。
忽而一阵细腻清润的气息包裹住了他,让他浑浑噩噩的脑袋获得了一丝清明,精神领域里的躁动也得到了些许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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