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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临川却绝口不提了,揉着他的耳朵根说:“耳朵变回来,我给你戴上。”
“喔。”
祝星言动动熊耳朵,嗖一下缩回去,变成人耳。
徐云可能也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打耳洞,就把两只耳坠一只做成了耳夹款一只做成了耳钉款。
季临川拿起那只耳夹的,先用了点力气揉捏祝星言的左耳垂,揉到肿胀充血了才小心翼翼地帮他扣上去,麻麻的,没有丝毫痛感。
“好看吗?”
祝星言对着镜子,稍稍侧头问他。
季临川“嗯”
一声,托着他的脸慢慢亲吻那一小片耳垂,含在嘴里轻揉慢磨。
祝星言已经脸红得没法看了,十指蜷缩在一起,说话都吐着热气,“我好像……好像闻到了一点清酒味,在珠子上,和你的信息素好像啊。”
“是气味阻隔剂,徐云做的时候在里面放了和我信息素相似的气味阻隔剂,正好给你用。”
“还能这样吗?太神奇了,是怎么做的啊?”
季临川没答,追过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更紧地把人圈进怀里,埋在他肩窝里讲话。
“如果是在古时,结婚时倚仗要摆得很大,流水酒席连庆三天,宴请亲朋四邻。
我大概率要骑马游街,带着能铺满整整三条巷的聘礼到你家里求娶,把你八抬大轿请出来,然后由你哥哥或者妈妈亲手把你交到我手上,我们两个牵着一根大红彩绸。
这叫喜结连理,永结同心。”
这里没有大红彩绸,季临川就牵着他的手,问:“听起来是不是还挺浪漫?”
祝星言躺在他怀里向上抬眼,那眼神像钩子,一把勾住他,牵出丝丝缕缕的线:“还不够。”
季临川喉结滑动:“不够?”
“嗯,流程没有走完啊,还差……最重要的一步。”
季临川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把话说完整。”
祝星言额头抵在他胸膛:“还差一步……圆房。”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瞬间,季临川弯腰把他打横抱起,大步往床边走去。
翡翠珠坠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单边琥珀坠子也微微摇晃。
祝星言连头都不敢抬了,圈着他的脖颈闷声道:“现在可……可以那个了吗……”
拼命撩拨的是他,最先认怂的也是他。
季临川没回话,两步迈过去直接把人放在床上,罩在身下,伸手扯松了领带,说:“不怕,我不做到底。”
密密麻麻的吻很快落了下来,祝星言眼睫不住轻颤,葱白的指尖抓紧喜服。
……
室内光线再次偏移了半米,那些窸窸窣窣的、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似的叫声才逐渐平息。
季临川仰躺在床上,身上衣服依旧完整,祝星言趴在他胸口,大红喜袍被扯开大半,露出雪白的背和右肩。
他微微喘着气,眼里水光都没散,抓着季临川的衣角用劲儿磋磨,指尖都蹉红了,好像吸人魂魄的妖精困住了上京赶考的书生。
缓了好半天祝星言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突然觉得一年后再……再那个也挺好……”
不然就凭季临川那些花样,现在就真刀真枪地来,他都不一定受得了。
季临川笑了笑,沙哑嗓音中透着餍足:“不喜欢这样?”
祝星言受不了他这样说话,呆呆地咽了下口水,“没说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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