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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呜……”
祝星言红着脸叫了两声,彻底被收拾老实了,闭着眼蔫蔫地说:“没说不给你打……”
季临川满意一笑,大发慈悲放过他。
怀里小omega的脸蛋晕红,翻身趴在他腿上时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股软绵绵的温热。
季临川知道他肯定又在复盘刚才那一番对弈并总结自己失败的原因了,点着他后脑勺说:“你啊,挑食,冒失,赖赖唧唧,表面听话心里全都是小主意,每天变着法地哄我,你就是学不乖是吗?
贴在腿上的热度更高了一分,祝星言挠了挠自己的小耳朵,没缓过劲儿又挠了一下,求饶道:“哥,你别这样讲话了呗,我有点受不了。”
他喜欢季临川字里行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宠溺,好像自己在他面前永远是个需要保护的弟弟。
却又喜欢他和自己亲密时偶尔的失控和急躁,那能让他深切感受到季临川已经把他当成了真正的爱人。
说白了喜欢和依赖,亲情和爱情,是永远掺杂在他们血肉里的东西,千丝万缕,比任何一种单一的情感、单一的关系都要牢靠。
祝星言枕在他腿上哼哼唧唧,眨巴眨巴望着他,季临川舔了舔唇,突然在他脸蛋上咬了一口:“我正常说话,是你脑子里一直在想东想西,小色鬼。”
“嗷呜……”
色批小熊发出一声被看穿的哀嚎,丝毫不害臊地回亲过去,“让你一天到晚地咬我,我也要咬你一下!”
*
上午的风吹动起窗纱,室内的光线悄无声息地偏移,眼看又要失控,季临川赶紧伸手按住祝星言,放开他软甜的唇瓣,“起来吧,我给你穿喜服。”
他把被祝星言打成结的喜袍全都解开,一件件叠好,然后关门上锁,拉窗帘,只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伴着朱丽叶塔和清酒混杂的味道,一切都带着暧昧的气息。
两人在床边相对而站,祝星言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季临川则穿得整整齐齐,拿着大红喜袍为他更衣。
艳丽的红裹上滑腻的白,omega青涩的身体被层层布料遮盖。
季临川微微弯腰,帮他合拢衣襟,手指若有似无地滑过锁骨和肩颈,再伸到后腰系着腰带一勒,被花香沁满的爱人瞬间跌入怀。
“小季哥哥……”
祝星言受不住这样若有似无的亲密,哑声叫着他,鼻腔里全都是他的味道,嘴唇和脸颊时不时擦过alpha肩膀,身上的温度在不可控地一路攀升,尤其被那只手碰过的地方,一处接一处地点起了火苗。
“你怎么、怎么连这个也会穿啊?”
他开始笨拙地转移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
季临川也不拆穿,俯身蹲下来,细致地帮他把裙摆上的每一个珠坠都整理妥当,轻声细语说:“我以前总是幻想,如果有一天美梦成真了,真的能娶到你,那我要给你一场怎么样的婚礼。”
“中式的?西式的?隆重的?还是浪漫的?可惜后来阴差阳错,什么都没能给你,这一直是我的遗憾。”
他无奈一笑,起身帮祝星言穿戴上最后的霞帔,道:“现在遗憾补齐了,我亲手帮我的新娘子穿上了嫁衣。”
祝星言面颊绯红,但也大方地伸出手给他牵,两人一起走到镜子前,望着镜子中的彼此。
Omega身披红装喜袍,alpha则穿着西裤衬衫,季临川一只手揽到他腰间,微微低头嗅闻他的发顶,连每一次呼吸都裹挟着宠爱和眷恋。
这画面好像是前世无缘的恋人,穿越到现代完婚。
祝星言心窝酸胀,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咬,忍不住回头羞赧地轻吻他,说:“还有那些首饰没戴呢。”
季临川把盒子拿过来摆在他面前:“挑自己喜欢的。”
祝星言毫不犹豫地选了那对琥珀坠子,一小截触须球被徐云做成了两只耳坠,完全看不出它们的前身是什么。
季临川笑了笑:“为什么选这个?”
“嗯……我也不知道,看到第一眼就喜欢,总觉得这对珠子后面一定有个很美的故事。”
“对,确实有个故事。”
季临川吻着他的耳尖,小声又小声说:“是你教我学会正视自己的故事。”
祝星言没听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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