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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录通常都是要记载准确时间的吧?我猜是的。
那么应该就是——2020年1月24日,除夕。
彼时,我为能与小语离得近一点,果断放弃了家里托关系找的本市私立学校,去北京读了三年制的专科。
距离毕业还有半年,我爸帮我找了海市的工作,但她还在北京,准备考研,于是我又拒绝了家里。
我想留在同一个城市继续陪她。
除夕夜的第一轮烟花开始燃放时,我带着精心准备的新年礼物去西区找她。
我知道那天她很开心,因为第一次被妈妈邀请来家里过春节。
她以为自己终于不必再因婚前私生女的身份而被羞耻掩藏。
但那晚的后来,发生了很多事。
那天的月亮和烟火至少见证了两个伤心愤怒的可怜人。
一个是我,另一个是骆曦曦。
也许,在某种程度上,我和骆曦曦就是自那晚开始,被命运以一种僵硬奇怪的形态捆绑在一起,算是为我们日后各自偷取别人身份苟活的可悲结局埋下了伏笔。
那晚,刚走到西区,我就远远看到了一个老同学——穿着雪般纯净的棉服,身姿轻盈,白色毛线帽,厚大围巾,毛绒手套间提着一个精致的浅蓝色保温盒————是方清月。
她是我的初中和高中同学,我习惯明里暗里叫她“月姐”
,带着一丝接近玩笑的语气,但实际上又不是开玩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是摩羯座,生日比我还小好几个月。
认出月姐时,她正小幅度跺着脚驱寒,站在西门入口处四下张望、眯眼辨认门牌号。
但她找路的神态与当年的小语完全不同。
月姐显然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大如星球的别墅区,也独自一人,而且还是在万家灯火团聚的除夕夜,但她的模样明显比白日认路的小语要松弛得多,眼角有从容期待的暖意,也毫无泄露局促、关节不自然收紧的手指。
多年之后,我再次回想起这一幕,才明白这种区别的原因。
住在同一个星球的,未必是同一种人;但不住在同一个星球,也未必就不是同一种人。
所以成哥和月姐才能走到一起,他们是同一种人。
而同样也是很多年后才明白的一点——成哥和贺暄、即便小时候关系那般亲近——但其实,他们也是居住在同一个星球上的两种人。
……我没开口叫她,也没让她发现我,因为不想被询问我是来找谁的,小语仍然不希望我们的关系见光。
月姐很快找到了成哥家的位置。
我听到成哥拉开院门、随即兴奋喊她的声音。
很神奇,成哥居然喊她全名,听上去最不特别、最不亲近,但却又偏偏最特别、最亲近,因为我从没听过成哥这么不稳重、又这么开心的语调,仿佛声带在跳雀跃热情的民族舞。
我偷偷嘲笑成哥,然后去隔壁的隔壁,找我的小语。
月亮躲进云层,但天空还是亮堂堂的,除夕的烟火点燃了整片黑夜。
她家里有长辈,我不能敲门,就给她发了微信,然后躲进旁边那堵院墙外的角落阴影里,想等着给她一个惊喜。
几秒后,我听到相反方向传来贺暄和骆曦曦的声音,他们似乎从成哥家中离开,又进了贺暄家,都没看到我。
骆曦曦面无表情进屋上楼,流畅得像回自己家。
而贺暄贼笑几声,绕了个圈,翻上了院墙,却是重新翻回了成哥家。
我有些疑惑,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
但这种心情并没持续太久,接踵而至是更大的疑惑。
我躲的位置很好,既隐蔽,视野又足够宽敞,能清楚看到贺暄家前院和外面的主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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