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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个位置,要说自己没想法,骗得了大臣,却骗不了皇阿玛的。
他私下里的一些小动作,皇阿玛全看在眼里只是不说罢了,或者说,皇阿玛也是属意他的?不管如何,能拉拢到和睿对自己只有好处无坏处。
凝青摇头,火车又不是没坐过,连飞机都飞过,火车又有何特殊之处。
“火车站倒是可以去看一看,我见官报上说建完通盛京的,还要往北边修建,南边的何时修建?”
“应该是等到顺利通车后,南北两边同时修建。”
永琏抬眼皮扫了一眼跪在地上,混身发抖的金锁,继续和妹妹聊天。
“昨儿我在报上看水师的亲王号和和睿号正是下水。”
“此事我也有耳闻,大哥也知我识字不多,看报也要等额驸来了才读些给我听。”
凝青这么说时,声音有些不自在。
“可是鄂兴欺了你?真是大胆,明儿我便收拾他。”
“断不能这么做,鄂兴哪里敢欺了我,只是鄂家想给鄂兴继个陪床的丫头罢了。”
“好大的胆,妹妹放心,此事不用皇阿玛开口,我便治了他们。”
“如何治,治了莫不是让人说我不贤,说我善妒。”
凝青叹了口气。
“金锁,你可知罪。”
正竖着耳朵听着两人聊天的金锁被突然叫到名字吓得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快的开了口,“我不知……”
金锁话没说完便被一边的丫头踢了一脚,“大胆奴才,在亲王和格格面前敢自称我!”
金锁一吃疼,便收了心思,“奴才不知何罪。”
“与人合谋,派人行刺当今圣上,却说不知罪。
见行刺不成,反咬是皇亲国戚,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你们想造反吗?”
凝青放茶杯时指甲在桌上划了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奴才不敢,奴才不知,奴才的主子夫人死时……”
金锁将夏雨荷的故事讲了一遍,期间哭了数次。
“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此等女人当应滚猪笼的。”
听着的永琏觉得非常的丢人,这不是污蔑皇室吗?“十九年前,当今圣上别说是下江南,便是京城都没走出半步。”
“怎么可能!
主子夫人不会骗我……”
金锁吓得呆坐在地上,皇上没出过京,主子夫人是如何拿到那两样东西的?金锁很快的清醒过来,连忙跪好磕头,“王爷,格格饶命,奴才知道的就这些,奴才断不敢隐瞒,也许主子并不相信奴才,没把实情告诉奴才!”
金锁脸上带着惊恐,眼泪哗哗的往出流,也不知是磕头磕疼的,还是真的吓到了。
凝青和永琏互视了一眼,“收到大牢里再审,也许那位紫薇姑娘会知道的多一些。”
从干净的房间到大牢,金锁吓晕了过去。
被人拖了出去,正好被紫薇看到,紫薇想要扑过去,却丫头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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