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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哲要求梁王赵雍公布财产,这引起了梁王赵雍的极大反感。
“林大人,你这样就过分了,你既无法定本王的罪,又哪来的勇气要求本王公开资产,本王就没有一点个人隐私么?只能任由你们摆布么?”
梁王赵雍不是善茬,他也会耍耍性子。
林哲面色平平。
“梁王,因为你是梁王,所以大理寺还未动手,如果你是普通百姓,依你所犯之事早逮到诏狱去吃馊饭了,林某只是有一点不懂,你衣食己无忧,为何还要开黑店来赚钱,你很缺钱吗?”
林哲义正言词反问梁王赵雍,梁王赵雍似乎答不上来。
中书侍郎郭亦镇赶紧上前替梁王赵雍解围。
“林大人,你自己也讲了,梁王衣食无忧,那梁王怎么可能去开黑店?反观梁王对你己经够忍让了,林大人你为何不能对梁王客气一点?再说你仅有刁民的证供和假的帐册,这能指证梁王么?”
郭亦镇胆子也蛮大的,连证供和帐册都还没看就一言否定了。
太子赵宽有些受不了郭亦镇了,他冲郭亦镇喊道:“郭侍郎,你有查案的经验吗?你啥都没看怎么就能否定?莫非大宋律以后要靠边了,以后查案的事由郭侍郎你说了算?”
赵宽说这话就是要打击郭亦镇,谁知郭亦镇不受打击,平静的很。
“太子殿下,事关梁王,岂能儿戏,况且梁王一向规矩,他岂会开黑店,下官这么做也是为了维护皇家的尊严,如果连尊贵的王爷也能任人诬陷,试问天底下还有公义么?”
中书侍郎郭亦镇声音很大,似乎想在声音上压倒太子。
赵宽哪能让郭亦镇压倒。
“郭侍郎,你处心积虑护着梁王,莫非你也有份参与黑店?你们那个黑店真是黑呀,进一个人收一万贯,亏你们想的出,你们真把东京汴梁城的有钱人当猪在宰。”
赵宽一口一个猪,让在场去过黑店的大臣们很是郁闷。
大家原以为在黑店花一万贯很划算,经太子这么一说,大家立马有一种被宰的感觉。
中书侍郎郭亦镇冷冷面对太子赵宽的指责,先来了一番否认。
“太子殿下,请不要胡乱猜测,下官一向清廉,怎会参与这种祸国的黑店?不光下官没可能参与,梁王亦无可能参与。”
中书侍郎郭亦镇再次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看法。
林哲快步向前,而后质问郭亦镇。
“郭侍郎,你案情都不清楚,你凭什么对案子说三道四?你这种行为分明是干预大理寺查案,郭侍郎你也是朝廷老臣了,难道不知干预查案是要受罚的吗?”
中书侍郎郭亦镇一点不怕林哲的质问,大声回应质问。
“林大人,本官问心无愧岂怕你胡说,本官倒想问问你,你为何如此草率对待梁王?究竟有没有把梁王放在眼里?”
中书侍郎郭亦镇针锋相对,根本不作任何退让。
林哲一时拿中书侍郎郭亦镇没办法,只能跟中书侍郎郭亦镇硬争。
参知政事钱伯华忙出来劝架。
“各位,都少说几句,毕竟是牵连到梁王,须谨慎对待,切不可上了别人的当了,现在大家对案子有分歧就该搁置争议日后再处理。”
钱伯华想把事情搁置起来,这样就有可能不了了知。
林哲正欲反驳钱伯华,刑部侍郎曾墨有本起奏了。
“官家,昨日汪伯全的几个儿子击登文鼓状告大理寺卿林大人,他们指责林大人无端抓捕他们,用来威胁他们的老爹认罪,他们在得知老爹自刎后,一致怀疑他们的老爹是被谋害的,他们要求全面彻查此案。”
刑部侍郎曾墨这个点掐的好,恰好在林哲与中书侍郎郭亦镇难解难分之时,既拯救了中书侍郎郭亦镇,又成功把话题转移到林哲身上了。
林哲可不会退缩。
“曾侍郎,郭侍郎刚在这慷慨激昂要维护王爷的利益,他的话刚讲完你就帮起谋害王爷的凶手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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