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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下午,赵庆亨心情舒畅。
今日大虎一家的诉状书已经正式提交了上来,只待明日升堂后便能正式审问,届时他与原告串通一气,那许有光就算是百口也难辩。
待落了定、画了押,一棍子下去,就能要他半条命。
想着,赵庆亨问了一嘴身边的皂隶:“那许有光还是不肯吃饭?”
皂隶答道:“是,大人,不过小的们已经把水给他灌下去了,想来撑个一两日不成问题。”
赵庆亨满意点头:“那就好,千万别让人在开堂前死在牢里了。
你若没看好人我就拿你是问,明白么?”
毕竟一个饿死在牢狱中的清白秀才,与一个名声尽毁后死在杖责之下的秀才相比较,显然前者更容易博得百姓同情。
皂隶连忙哈腰称是。
心头疙瘩即将去除,赵庆亨哼着小曲,在公堂上继续处理起文书来。
突然他觉得肚子有些疼,急忙跑去出恭。
回来时却见县衙内平日里见了他都急着献殷勤打招呼的差役们俱都低着头,连大气不敢出一下。
他觉得有些奇怪。
步行至大堂,只看见公堂里属于自己的太师椅上坐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看上去游刃有余的模样,手底下还翻动着自己刚刚盖印的本年的征税纳粮文书。
赵庆亨一见,眼睛里像喷了火,急忙冲上前去质问:“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县衙?!”
一旁的皂隶早就汗流直下,又听到赵庆亨的质问声,更是几欲昏死过去,眼睛一直在朝赵庆亨使眼色。
可惜赵庆亨并没有接受到皂隶的提示。
他怒目相对,又斥问了一遍:“本官与你说话,你听不见么?”
那男子黑皮方脸,眼睛倒是生的大。
听见斥责后他慢慢站起,手中还拿着那文书:“赵知县公事办得不错,条理清晰,纳税数目也对得上,难怪能在这绍中县连任六年之久。”
直到迈出了公案,现出男人身上同样绣了鸂鶒补子的正七品文官官服,赵庆亨才恍然,此人必是那大名鼎鼎的昌南府巡按牛希若了。
可是这牛希若不是不在绍中县么?怎么会突然而至?
来不及多想,赵庆亨急急跪倒在地,额头渗出冷汗:“不知巡按大人到访,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巡按大人体谅。”
牛希若不请自来,先前又仔细看了赵庆亨处理过的公务文书,发觉此人确实有几分文才,心下便生了一丝好感,上前几步将他扶起:“你我同品级,不必行如此大礼。”
“是、是。”
赵庆亨顺势站稳,擦了擦额角的汗:“不知巡按大人来此,是……?”
牛希若身旁的手下展开一张申冤纸,呈给赵庆亨看了几眼:“我听闻绍中县一私塾先生被告压榨学生财物,赵知县连审问都没审过,就把人给押进了大牢?”
这张申冤纸,便是先前由许清扬交给牛清音,牛清音再随信寄给牛希若的。
赵庆亨脑袋急转,搬出萧太祖这个护身符来:“这是因为此案涉及财物甚多,自太祖以来,本朝十分看重百姓教育,对该类案件判处极重。
本官不敢心存侥幸,只得先将人扣押起来,之后再谨慎行那审问之事。”
这一腔官调说得倒妙。
牛希若哼笑一声,“既如此,明日此案由我主审。”
“这……”
赵庆亨两股战战,面上一副窝窝囊囊的样子,实际心里恨透了这多管闲事的牛希若。
他为何要置许有光于死地,不就是想让他永远闭嘴么?
这下换了牛希若做主审,万一许有光把自己纳任地女子为妾一事说了出去,挨棍子的不就成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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