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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戚年就陪同顾柔去了衙门。
这一次顾柔也完全想通了,逃避是没有结果的,她本来就无错,错的是那个老畜牲。
顾柔写下罪状,要让老畜牲付出代价!
就这么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冲衙门去了。
宋玉衍与捕快们都等候多时,看到人来立马上前,“姓王的已经跪在公堂之下了,他这次逃不过了。”
看来,用不着他出手,邹仕就会定了王东升的罪。
邹仕的确是一个复杂的人。
他之前得到的消息是邹仕与王东升是称兄道弟,经常在明月楼大吃二喝。
没想到今日邹仕就要亲自审问王东升,要办了王东升。
这个人是好是坏先不评价,但这个人做的事情还算有几分公道。
邹县令端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换上了官服,整个人看着严肃威严,一双眼睛很是锐利。
顾柔与大家跪了下来,冲邹县令磕了个头,一双眼睛血红,声音无比洪亮,“草民要状告王东升,这是草民所写罪状,请大人过目!”
话落,顾柔将写了一晚的罪状高高捧起,衙门的师爷从椅子上起身,走到顾柔面前将罪状接过,递给了邹县令。
邹县令过目之后,询问:“可有人证?”
顾柔:“回禀大人,有。”
只见宋玉衍从捕快的行列中走了出来,“我是证人。”
邹县令看到是宋玉衍没有太多惊讶,因为这罪状上写了宋玉衍救了顾柔,所以他心里头是有数的。
邹县令说:“你且细细讲来。”
宋玉衍点头,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全部讲述了一遍,邹县令光是听着都气愤不已,他死死盯住王东升:“大胆畜生,你可知罪?!”
王东升一听慌了,嗓子里发出苍老的声音来,“好你个邹仕,你收受贿赂,竟然还敢审问我?我要把你的事捅出去!
我们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他说完这句话就用力咳嗽起来,一张脸咳成了猪肝色。
“污蔑县令,罪加一等!”
邹县令拍了下惊堂木,给旁边的刘大山使了个眼色,“立马押入死牢!
明日问斩!”
“是,大人!”
刘大山上前,狠狠在王东升的腿上踹了一脚,王东升“扑通”
一声又跪了下来,听得一声脆响,像是膝盖碎裂的声音。
后知后觉的王东升大喊起来,捂住膝盖,疼的叫苦连天。
刘大山与捕快可不管他疼不疼,将人拖起来就往死牢押。
就在这时,王东升的好大儿带了些人手闯入了公堂,来势汹汹,王明看住邹县令,“好你个邹仕,你竟然敢抓我爹!
你今日若不放我了我爹,我就砸了你这公道!”
邹县令心中冷笑,真是一个一个的来送死,真是哄堂大孝!
砸了公堂?真是不将他这个一县之长放在眼里,还真以为是怀阳县离圣上十万八千里,就是他们这些有钱人的天下了?邹县令再次拍响惊堂木,喊道:“来人呐!
将这个王明也押入大牢,你犯下的罪等你爹问斩了,本官再跟你慢慢算!”
“你们几个也想蹲大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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