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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着最后一点儿清醒的意识,推开乌蓬烟就要起身,刚站定膝盖便霎时一软,禁不住地往前倒去。
乌蓬烟伸手扶住她的腰,两人一起滚到厚厚的羊绒毯子上。
鸾声拧手抓住一小把羊羔绒,眼睛也红,伸出两根秀气的指头送入湿透的穴中搦送起来,搅出隐约的水声,乌蓬烟覆手跪坐在一侧,端庄得很。
见她如此,悠悠叹了一声气。
“姐姐如此贞烈守节,倒教妾嫉妒起那位不曾蒙面的小郎君了。”
鸾声哼哼:“哼,你就嫉妒吧……嗯,唔唔,你再嫉妒我也不会给你肏的。”
乌蓬烟勾勾手指,笑起来:“那妾送姐姐一件好东西。”
她迷迷瞪瞪:“什么东西……啊!”
有什么纤细的物事在游动,花枝舒展干系,莲花淌入池水,就像这样轻柔的声音。
婆娑的沙沙声细而碎,一条冰冰凉凉的东西从腰肢攀爬,最后盘在她双乳之间,鸾声不敢看,胸脯的起伏愈发轻微,简直要被吓得窒息了,她攥住乌蓬烟的袖子,小声哭叫:“快拿走!”
乌蓬烟瞪大了眼睛,有点难过:“可是……”
果不其然,那是条玉京子。
小蛇通体青翠,盘在她胸前嘶嘶吐信,拿小脑袋蹭了蹭鸾声微湿的鬓角,扭身沿着肚脐往下边儿游去,不等她松一口气,险些又要惊呼出声——这条玉京子盘在她腕上,伸着细细长长的信子舔了舔花核。
鸾声脸红得不行,只好拿湿润的眼神哀求作壁上观的乌蓬烟,哑哑地央求:“不要闹了,好不好?”
“好吧。”
乌蓬烟盯着她,“姐姐,你亲亲我。”
鸾声的一声“好”
滚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不可以吗?那我亲亲你,可以吗?”
乌蓬烟还是不依不饶。
玉京子没入一小截,撬不开的蚌肉已然打开一道细细的缝隙,一泉热乎乎的春水裹着它慢慢蠕动,只在肉唇外留出大半青色的鳞身。
鸾声眉目含春,不自禁地抬起腰臀,水液黏连的阴阜在光照下晃出湿腻的流光,一泡淫液沿着那肉缝滴连了下来,在羊羔绒毛毯上洇了一片潮润的深色。
她娇嫩的嗓音像含了袅袅的烟气,烧的是浓烈的月麟香。
乌蓬烟读过许多香方杂录,自然读过云仙杂记,“……以轻罗造梨花散蘂,裛以月麟香,号袖里春,所至暗遗之。”
绫罗梨花袖间飘坠而下,暗芳遗落。
剪花精巧,宛若一片对空剪下的蟾彩。
鸾声这只小月亮先被这南疆的暖情荔枝酒逼出媚性,又被玉京子肏软了腰,很快不再惦记她那个严小郎君,眼睛红得跟只兔儿似的,抖开衣袍来抱她,衣襟里松松兜着两只白腻软肉,懒懒倚在她身上了。
窥眼袖里无边春色,可谓眉黛夺将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
“好淫的穴,好个卿卿!”
玉京子舔吃她牝里的蜜泉,竟似开了个泉眼儿,往裙下流个不停,乌蓬烟见她浪荡,笑得嗓子沙哑,玉京子吃够了,便从穴里慢慢倒着退出来,盘回乌蓬烟低垂的发髻上,湿了她乌云般铮亮浓秀的发。
鸾声没了杀痒的淫器,夹腿磨了几下,不得兴,又难堪又苦楚。
不多时,一根硬挺的粉色肉鞭被引着抽了抽肿胀的花珠,碾磨几下,见她松了眉头,露出些许快乐的模样,便很温吞地分开两瓣湿热的嫩肉,径直往里去了。
性器没有受到丝毫阻碍,欢喜得不得了,像被肉环锢住的蟒龙,劈开紧窄的肉隙一路捣到最里,正撞在刚被玉京子舔过的花心。
小娘子嗯嗯哦哦,舒爽得头发丝儿都舒展开来,乌蓬烟衣裙齐整,胡裙掩住身下不堪,将她骑倒在地,不急不缓地鞭挞起来。
乌蓬烟名头上是个南疆的俏姑娘,此刻眉眼含春,很倦懒的模样,衣襟被鸾声挠掉了枚盘扣,稍稍解开了点,袒露出一痕雪白的锁骨。
乜、睇、睨,分明是极尽轻视的眼神,偏生好似理所当然。
暖香金猊吞云吐雾,乌蓬烟也取了花烟,半阖着浓长多情的睫,含住玉管,深深吸上一口。
“啊,啊啊……好酸,嗯好酸,避愁,哥哥,嗯我,郎君、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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