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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冲进那个令人销魂的肉缝内。
“哎呀,好痛!”
新娘子双腿向下拼命地蹬踹着,因处女膜被无情撕裂而痛苦地咧开樱桃玉嘴,两道秀目紧紧地拧在一起:“痛啊,好痛啊,我的夫君!”
一股淡红色的血水从肉缝里沿着坚挺的大阳具的边缘汨汨地流淌着,缓缓地滴落在松软的褥子上形成一片毫无规则的暗红色的渍印,新娘子伸出双手毫无目标的抓摸着夫君的胸脯、手臂,凄楚的泪水夺眶而出。
而新郎官那根深深地插在玉穴内的大阳具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感、紧握感、温暖感、湿润感,他本能地抽送起来,他不能不抽送,每抽送一下,那种柔软感、紧握感、温暖感、湿润感便愈加强烈,那种感觉愈强烈,他愈想抽送,他愈抽送,那种柔软感、紧握感、温暖感、湿润感便频频光顾。
我们的新郎官不停地抽啊、插啊、顶啊、撞啊……越干越兴奋,越兴奋越爱干。
而新娘子也渐渐忘却了最初的疼痛,急促地喘息着,原本淡白色的胴体呈现出灼热的微粉色,散发着潮乎乎的、热滚滚的湿汗,山丘般的小乳房剧烈地抖动着,红灿灿的小乳头直挺挺地耸立着,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哦哦哦”
新娘子秀兰完全抛却了最初的羞涩和腼腆,两条肥腿紧紧地夹裹着夫君的腰身,双臂死死地搂抱着新郎官的脖胫,小嘴里频繁地唠叨着:“哦哦哦夫君啊,快啊,快啊,快!
我受不了啦!”
“叭叽叭叽叭叽”
在新婚妻子的鼓励之下,新郎官加大了抽送的频率,湿淋淋的大阳具欢快地进出于玉穴之中,发出“叭叽叭叽”
的清脆响声。
新娘子此刻完全陶醉在性的兴奋之中,她纵声浪叫着,玉穴内的嫩肉突突地收缩着,分泌出一股又一股清泉润泽着夫君的大阳具。
当新婚夫妇战至正酣之时,双方沉浸在无尽的鱼水欢愉之中,秀兰的玉穴突然大幅度地抖动起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约约仿佛有一个怪诞的、墨绿色的鬼影从秀兰的玉穴里恶狠狠地吐出一条血红色的长舌头,而新郎官的大阳具此刻恰好迎头而上,一头扎进爱妻的玉穴里。
“啊!”
只听一声惨叫之后,我们的新郎官像块死猪拌子似的“扑通”
一声仰面栽倒在正在激战的婚床之上,身下一片血污,狼藉不堪。
正处在性高潮之中的新娘子秀兰莫名其妙地睁开眼睛,惊异地坐起身来。
“啊!”
她声嘶力竭地惊呼起来:“啊啊死人啦,死人啦!”
“什么,死人啦,谁死了?”
姚老员外闻言与管家应声破门而入,新媳妇秀兰此刻披着一件被揉搓得皱皱巴巴的婚衣,颤颤兢兢地蜷缩在婚床的最里端泪水涟涟、周身拌动不止。
看到儿子直挺挺地仰躺地床铺上,姚老员外走上前去一看:哎呀,我的宝贝儿子、我的大公子姚南忠的小弟弟不知何故竟没有了踪影!
“我的老天爷,这,这……”
姚老员外怒发冲冠地指着床铺尽头正在发抖的儿媳妇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好个小贱人,小淫妇,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咬掉我儿子的命根子!
你存心是想让我们姚家断子绝孙啊!
你该当何罪?”
“我、我,没、没!”
秀兰无比委屈地辩解着:“我,我,我没有咬他的命根子,我没有咬他的命根子,我……”
“这间屋子里没有别人,就你们两个,那你告诉我,不是你咬的,他的命根子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咬的,不是我咬的!”
“哼,咱们两人在这里瞎吵吵没有什么用,天亮之后咱们官府见,让知县大人明断!
来人啊,把这个小贱人,小淫妇给我绑上,别让她杀完人再逃掉!”
忠诚的家奴一拥而上,将无辜的新娘子秀兰五花大绑在婚床上。
第二天,知县大人还未起床洗漱便被哭哭涕涕的姚老员外慌慌张张地唤到大堂之上。
听到姚老员外的陈述,知县大人一脸惊诧地望着被反绑着双手的秀兰:“小贱人,小淫妇,这可是真的?你为何要咬掉亲夫的命根子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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