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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店小二引领着陆某走进饭馆里面的一个小隔间,店小二指着隔间中央的一张餐桌对陆某说道:“我的客官大老爷,你看,这就是活吃香酥鸡!”
陆某顺着店小二的手指向屋里望去,啊!
他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狭窄的隔间里乌烟瘴气,结满油渍的餐桌上十分显眼地摆放着一只硕大的铁笼,铁笼下面是一个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炉,红通通的烈焰无情地灼烤着大铁笼的底座,一股股呛人的烟气夹裹着焦糊的烤肉味扑鼻而来。
铁笼里面有一只可怜的、被拔光了毛的大公鸡,在炉火的灼烤之下,它绝望地四处乱蹦乱串,频频摔倒,一经跌倒,赤裸的身体便被烧红的铁板“哧哧”
地灼烤着,冒着薰人的异味。
在铁笼的一角摆放着一个小铁碗,铁碗的里面盛放着名目繁多的各色调味品,被活活蒸烤的大公鸡因干渴而不得不啄食铁碗里面的调味品,如此一来,公鸡外面的包肉被慢慢地烤熟,而啄食进内脏的调味品则在公鸡的肚子里把公鸡的内脏缓缓烫熟。
可怜的大公鸡最后挣扎了几下,一头栽倒在烫手的铁板上再也站立不起来。
“哇,熟了,差不多了,趁它还没彻底死掉,大家赶快动手吃啊!”
店小二走到隔间中央冲着众食客说道。
“来啊,吃啊!”
一个红脸汉子掀起铁笼盖,将奄奄一息的大鸡拎出来放到一个大瓷盘里。
“吃”
“吃”
众人流着令人作呕的口液,一只只脏乎乎的手纷纷伸向依然在不停喘息的大公鸡,大伙你一把、我一把,一块块香嫩可口的熟肉立刻从大公鸡的身下扯拽下来,可怜的大公鸡眨眼之间便被剥得遍体鳞伤,一根根惨白的肋骨清晰可见。
而大公鸡还未彻底断气,瞪着一双绝望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周围的食客,两只爪子拼命地抖动着、蹬踢着。
“好残忍啊!”
陆某不由自主地惊呼起来,随即转过身去,“走!”
陆某冲着家奴小五挥了挥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饭馆的大门。
“哎,哎,我的客官大老爷,想不想活吃香酥鸡啊?”
店小二依然卖力地推销着。
“不吃,不吃,太惨忍了!”
家奴小五回答道。
“哼,好个没有人性的老板。”
陆某背着双手一边走着一边嘀咕道:“这个老板如此冷酷,他连家禽都不如,等我上任后一定好好地收拾收拾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
陆某正低着头向前走着,突然听到一阵阵的驴叫声,那声音格外地凄惨,听得陆某毛发孔直冒冷汗,身上的肉皮一个劲地冒起鸡皮疙瘩。
他抬起头来循声望去,只见市场的边缘处有一个满脸凶相的屠夫正在活剥一头灰毛驴的皮,小毛驴痛得声嘶力竭地哀号着,令人眩晕的血水随着皮肉不断地被割起哗哗流淌下来,很快便将黄沙泛起的土地漫浸得一片湿淋淋。
闲极无聊的市井小民们饶有兴致地围拢在小毛驴的四周,嘻笑颜开地欣赏着这幅悲惨的画面。
陆某生性善良,有着一副菩萨心肠,平时喜欢食素,从来不肯伤害任何可怜的小动物,连一只蚂蚁都不想踩死,今天看到凶蛮的屠夫竟然活剥驴皮,不禁气得七窍生烟,他阴沉着脸挤进人堆里:“好个残忍的屠夫,如此折磨生灵,你就不怕来世遭报应吗?”
“哼哼,”
屠夫漂了一眼书生相十足的陆某,哪里晓得这将是新上任的知县大老爷:“我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你管得着吗?我又没活剥人皮!”
“这个穷书生,”
屠夫的老婆从旁插嘴道:“自认为念了几天书什么事都知道了,你不懂,告诉你吧!
这驴活着卖,它的肉特别新鲜,从驴身上割下来拿到家里那肉还微微地抖动呢!
放到锅里蒸煮一会捞出来一尝,那味道别提有多鲜美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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