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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完早饭后,黄老板安排小魏开着桑塔纳将二人送回了家。
到家刚把东西放下,就听见院门口有动静。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听到了隔壁崔婆子的大嗓门,“炎文家的在啊?”
“婶子~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奶奶本不想搭理,可是想到崔婆子那张大嘴巴,只好起身迎到院子里,顺便把小屋的门给掩上了,顾臻会意,噔噔噔地跑过来,从里把门闩插上。
“我看你家的烟囱好几天都不冒烟儿了,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
这个崔婆子,边说着不中听的话,边推开奶奶要进屋去,“我刚看见你们大包小包的往家来,这是从哪儿回来啦?那小轿车可真气派,是去国梅家了?”
崔婆子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这是揣测她们是去沪市大姑家打秋风了,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嫌啊~奶奶想撵人了,“婶子你有什么事儿没,没事儿就先回吧,我这会儿忙着呢,抽不开身陪你说话~”
“不用你陪,你忙你的,我就坐一会儿~哎?~这大白天的,怎么还闩门啊…”
说着竟然开始哐哐一顿拍,这简直是没教养到家了。
“婶子你别拍,别拍了,我家臻臻在屋里头洗澡呢!”
奶奶此时怒火值直线上升“大白天的,小丫头片子洗什么澡啊,真是穷讲究~臭毛病,你也尽惯着她!”
吃了闭门羹的崔婆子有些不满。
“你是去国梅家了吧?瞧你那大包小包的,削了不老少吧。”
崔婆子怪腔怪调的打趣着奶奶。
“削”
(xue)是当地的方言,一般形容人搜刮别人的好处、占别人便宜,是十足的贬义词。
村里人都知道大姑嫁到沪市后,几乎和家里断了亲,这一直是爷奶心里的一根刺。
因此,不年不节的,这样的揣测毫无疑问是带着恶意的。
奶奶没好气的回怼“瞎说什么呢,我是去小闺女家住了两天,东西是臻臻他爸爸托人带回来的,我们顺便搭了个便车,别整天瞎说八道的,赶紧回去吧,我没时间招待你。”
好脾气的奶奶此时显然是真气着了,说话便也不留情面了。
“切,前些天还求着我孙媳妇给你找活干呢,这会儿倒抖起来了。
儿子赚钱就了不起啊,再赚钱有什么用,养了个丫头片子,到最后还不是给人家忙活!”
自讨没趣的崔婆子碰了一鼻子灰,嘴里嘟嘟囔囔地走了。
随后顾臻开了门,将奶奶让进了屋,“奶奶,这崔婆子真讨厌,下次咱们在门口挂个牌子,就写崔婆子与狗不得入内!”
“哈哈哈,你这丫头,有你这么埋汰狗的嘛~”
顾臻噗嗤一声也笑了出来,原来奶奶生气了说话也挺损的哈哈。
小小插曲并未影响到祖孙俩归家的好心情,等二人将东西分门别类放置好,已将近中午。
忙了半天,一身汗黏糊糊的难受极了,顾臻打水冲了个澡,换上了干爽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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