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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可韵愁容满面,轻声说道:“出事的是我爷爷和大伯。
他们俩过去身体一直很好,但是就在两个星期前,我爷爷突然开始连夜做噩梦,在梦里,他总被十几个抬到山里去活埋,只留一张脸呼吸,那十几个人来回在他身上踩来踩去,说要让他也尝尝被人踩的滋味。”
“我爷爷是非常相信鬼神之说的,所以梦醒之后他就让我大伯去调查这件事,可大伯调查没几天,竟也开始做同样的噩梦,而且在梦里那群家伙还用绳子勒他的脖子,大伯每次都是窒息醒来,好几次若不是身边有人,恐怕会憋死在梦里。”
“如果只是做噩梦还好,三天前我大伯的肩膀突然开始溃烂,后背上的肉成片成片地掉,过了一夜又全部长好,掉下来的烂肉隔夜又会消失!
大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医生也完全看不出所以然来。”
“昨天程宇说在市郊有一座非常灵验的寺庙,所以我才过来,想要给爷爷和大伯祈福,没想到却被程宇利用,为他分担霉运……陈安,还好有你出手,爷爷和大伯本来就不堪其扰,要是我再把霉运带回去,他们肯定要遭殃了。”
说到最后,箫可韵那张可爱的面庞上写满担忧,但她的眼睛却是亮闪闪的,仿佛我就是她眼里的希望,看得我有些飘飘然。
师父说的果然没错,女孩子都是水做的,别说牵她的手了,哪怕被她盯着,我都快要化了。
箫可韵是漂亮,但我也没有完全沉醉走神,修道之人这点定力还是有的……除非忍不住。
我稍微思考了一阵。
从箫可韵的口述来看,她家确实闹不干净的东西了,但我却无法判断真正的原因,恐怕还得专程去现场看一看才知道。
刚到建州,我人生地不熟,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如果能帮到箫可韵,对我也有好处。
于是我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活我接了,报酬的话……我先睡……”
“睡什么?”
箫可韵打断道,“陈安,你能不能不要总想着这些……”
“我想说的是,我现在还没想好要什么,等我先睡一会儿再告诉你。”
我打着哈欠说道。
“哦…我以为…啊没有没有,我没有以为!”
箫可韵满脸通红,想来是把我当做那种好色之徒了。
离建州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不睡觉,难道光发呆吗?真好笑,我陈安像是那种人吗?箫可韵见我答应了,脸上露出笑容,她不敢打扰我,又坐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此时我忽然有点后悔,睡觉就那么重要吗,让箫可韵这种美女陪着聊聊天难道不好吗?陈安,活该你t单身啊!
如今人都走了,我总不可能再把人叫回来,于是我干脆闭上眼,表演一个三秒入睡。
时间眨眼过去,等我睡醒的时候,车已经停下了,车上的乘客陆续下车,但箫可韵还在等我。
见我睡醒,她走过来往我手里塞了一张纸条,着急地说道:“今天是周四,我应该住在学校宿舍的,刚才舍友打电话说宿管阿姨查寝了,我得赶紧回去报到……陈安,这里有我的联系方式,明天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再带你回家!”
我刚要说什么,箫可韵已经着急忙慌地下车,和范思思他们乘坐出租车离开了。
车上的我,孤零零地坐着,心里郁闷:“我本想让箫可韵帮我安排一下晚上过夜的落脚之处,现在好了,今晚得睡大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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