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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多年的会同馆焕然一新,因为人多了,人气足了,更是给人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这厢丝竹乐起,那边杯筹交错,门口又有南京守备派来的官兵把守,整个会同馆热闹非凡。
叶小天四处巡查,唯恐哪里出了纰漏。
谁知道越怕事越有事,一个小吏快步赶来禀告,柯枝宰相生病了。
叶小天一边让那小吏快去礼部报与尚书大人知道,一边急急赶往使团住处。
柯枝宰相的住处,几名柯枝国随员忧心忡忡地站在客堂上交头接耳,卧房里一个头上插满了羽毛、打着赤膊,肌肤黑黝黝的男子正围着柯枝宰相转来转去。
叶小天探头向卧房里看了一眼,奇道:“那个鸟人是干什么的?”
门口的小吏忙道:“大使,那是柯枝宰相带来的随从郎中,正在为他看病。”
叶小天问那小吏:“柯枝宰相犯了什么病?”
那小吏苦着脸道:“小人也不清楚,这柯枝宰相脸色难看,似是十分虚弱。
他不止上吐下泻,咽喉似乎也有了毛病,根本说不出话来。”
关尚书听说柯枝国宰相突生重病,不由大吃一惊,急忙带人赶来会同馆。
看到柯枝宰相的病情危在旦夕,关尚书跟使团的副使又无法交流,心里又急又怒,忍不住训斥了叶小天几句。
叶小天可不想当替罪羊,马上大声抗辩。
关尚书倒也分得清轻重缓急,对叶小天吩咐道:“这样吧,本官马上寻金陵名医来为宰相大人诊治,你等且好好照料宰相。”
不一会儿,礼部的董主事陪着一个须发皆白,年近八旬的老郎中来到会同馆。
叶小天把使团的副使领到董主事和老郎中面前,比比划划地说明来意。
那柯枝副使瞪大眼睛看着他指着房里比划半天,仿佛明白了过来,连忙摇摇头。
叶小天没想到对方如此不通情理,又惊又怒地僵在那儿。
老郎中见此情景,摇摇头就往外走。
叶小天赶忙拦住道:“老先生,我看他们那鸟人在屋里蹦来蹦去的,也蹦不好那柯枝宰相的病,还得请你出手才成。”
董主事急道:“不能诊!
要给这柯枝宰相治病,总要经过他们的人答应才成。
不然的话,一旦这柯枝宰相难以治愈,病逝于此,这个责任我们想推都推不了啦。”
叶小天眼见柯枝宰相生命垂危,董主事却一味推诿,气得直跳脚。
董主事和叶小天争吵了半晌,对老郎中道:“老先生,请你先在这会同馆里歇下,本官这就去请示尚书大人。
若是尚书大人同意,你再为那柯枝宰相诊治不迟。”
叶小天在等候消息时,又听说京里已经派了礼部侍郎携圣旨赶来金陵迎接柯枝宰相了,不由得心情愈加焦急。
终于,礼部差官策马轻驰而来,对叶小天施礼道:“尚书大人说,若没有柯枝副使首肯,我们的郎中万万不可以为柯枝宰相诊治。
否则一旦柯枝宰相病故,柯枝国人将其死因诿过于我朝,后果将不堪设想。”
差官走后,华云飞、展凝儿等人都围上来,急切地问道:“怎么办?”
叶小天缓缓地道:“我方才去看过了,柯枝国那位老宰相只怕真是撑不住了,如果咱们袖手不理的话,那柯枝宰相必死无疑。
到时候,这笔帐,他们还是会算在我的头上。”
华云飞皱眉道:“大哥,咱们要给柯枝宰相治病,那柯枝国人答应么?再说,没有礼部同意,只怕那老郎中也不愿自找麻烦啊。”
“嗯……”
叶小天捏着下巴想了想,目光缓缓地落到了冬长老的身上。
老郎中坐在耳房里闭目养神,忽然,叶小天陪着一个青衣皂靴的高大老者迈步进了房间,佝偻着肩膀,眯着眼睛,冲着他有板有眼地道:“尚书大人有命……人既到了大明,就得由我大明负责。
尔等不必理会柯枝国随员的意见,请老先生用心医治,谋事在人,尽心便是了!”
老郎中听了,忙拱手道:“既然尚书大人这么说,那老朽从命就是了。”
叶小天暗暗松了口气,马上领着老郎中赶向柯枝宰相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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