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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姐姐身上的薄纱睡衣飘飘荡荡,一股股成熟女人身上的温热肉香阵阵袭来,撩拨得苏循天绮念纷呈、淫心大炽。
苏雅按照丈夫所说,找到藏银两的木箱,取出三百两纹银交给弟弟。
苏循天生恐耽搁了时间,顾不得再欣赏姐姐的无限风情,匆匆忙忙地快步离开了。
县衙后宅客厅里面,花晴风像头拉磨的驴,不停地原地打转转,焦灼地捻着他的胡须。
这时,一个丫环衣衫不整地跑了进来,对花晴风施礼道:“大老爷,前衙有人午夜击鼓鸣冤。
差役来报,那些苦主群情汹汹,来者不善,有请大老爷赶紧去前衙处置。”
花睛风强装镇定道:“叫他们候着,就说本县更衣之后便去!”
李家几十号人拎着擀面杖、竹矛、木棍气势汹汹堵住县衙,大声鼓噪道:“官匪一窝,欺压良善,请大老爷主持公道啊!”
他们不敢闯进县衙,只敢在外边大呼小叫,周围许多百姓也掌着灯过来看热闹。
李氏族人一见有百姓围观,胆气更壮了,高声叫骂、大声控诉。
那些值宿的差役提着水火棍,攥着腰刀,紧张地守在县衙门前,却也不敢喝止,免得更刺激了他们。
双方正僵持间,花知县终于“打扮停当”
,强作镇定地从后宅里走了出来。
花晴风在阶上站定,色厉内荏道:“尔等刁民!
半夜三更,聚集衙前,意欲何为?”
李氏族人的阵营里微微骚动了一阵,便有一人走到近处给花晴风跪下,高声道:“草民李慕白,见过大老爷。
草民的堂侄李言庭今日在‘蟾宫苑’饮酒,忽被县衙苏捕头带着一群泼皮给抓走了。
那苏捕头既没有县尊大人您的拘人牌票,带的又不是衙门里的公人,却滥用职权,捕我族人。
我等今夜到县衙来,就是请大老爷您为我们李家主持公道的。”
“哦?”
花晴风睨了他一眼,见李氏一族尚知畏惧官威,原本忐忑的心情略安,抚须道:“何人看见苏捕头抓走李言庭,当时情形如何?”
花晴风本想若那人不在场,便可派人去把他找来,这样也能拖延时间。
却不想那人本就是李氏族人,一听知县老爷询问,忙上前跪下,叩头道:“草民李言矩,见过大老爷!”
便把他所见经过从头到尾对花晴风说了一遍。
花晴风听得十分仔细,对一些细枝末节也不厌其烦地追问求证,如此一来可苦了李慕白和李言矩,跪得腿都麻了。
好不容易才问罢经过,花晴风却轻描淡写地道:“这件事,本县是清楚的,与尔等所言,却是不尽相同。”
李慕白壮起胆子道:“如此还请大老爷示下,不知李言庭究竟犯了何罪。”
花晴风突然提高声音道:“驱散一干闲杂人等,李氏族人衙前相候,带他二人衙内说话!”
花晴风说完转身就走。
李慕白见多识广,胆量颇大,便拉起李言矩跟着花晴风进了衙门。
花晴风未带他们上大堂,只在前衙随意找了一间签押房,入内之后往上首一坐,沉声道:“此事本属机密,如今吩咐于你二人知道。
你二人须守口如瓶,如果泄露,必予严惩!”
李慕白和李言庭面面相觑,不免心中忐忑:“莫非李言庭真的犯了什么案子?”
花晴风道:“前些时日,本县扫荡‘一条龙’匪盗,得知我县有人私通盗匪,暗中传递消息。
‘一条龙’的盗伙虽被剿灭,这个眼线却不曾落网,是以本县曾密嘱苏捕头暗中查访。
今日苏捕头向本县禀报,说他获得了新的线索,有个叫李言庭的人有重大嫌疑……”
花晴风说到这里,李慕白和李言矩已然脸色大变,这可是通匪的罪名啊!
对李言庭来说,这是杀头的大罪,如果坐实了这个罪名,整个李氏家族都要受到牵连。
李慕白做不到坦然自若了,惴惴不安地道:“大老爷,李言庭一向安份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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