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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政治部?”
良铁柱表情愣愣看着二儿媳妇,脸上慢慢突然出现不敢置信,“是良馨的?”
“是啊!”
公社主任掩饰不住脸上的高兴道:“军区政治部,良馨的结婚对象是在军区机关上班?那高低是个营职参谋!
这么年轻就能调到军区机关,还是个营职干部,以后前途无量啊!”
“营职干部?”
良铁柱更愣了,“这你都知道了?”
“我猜的!”
公社主任脸上全是笑容,正想跟良馨说话,发现地上墙上到处都是鸡血:“怎么一地鸡血,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良馨:“在批.斗我。”
正呲着大牙高兴的大队干部们:“.........”
公社主任稍一愣,立马指着良铁柱骂道:“四人.帮都粉碎了,你们怎么还在这搞批.斗大会!
还批良馨,简直是瞎胡闹!”
良铁柱:“.........不是,这不是你摊下来的批.斗名额?”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公社生产队的墙字标语早就换成了热烈庆祝粉碎四人.帮,人民日报和红旗杂志连续刊登一个多月的社论,在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我们党胜利了,无产阶级胜利了,人民胜利了!
你们居然还在这搞批.斗大会,你们的政治觉悟怎么变得这么落后了!”
公社主任狠狠批评完良铁柱,还嫌不够,继续骂道:“我看你就是官迷,良馨是你女儿,出身根正苗红,祖上往上数三代,都为打击日寇,消灭鬼子出过力,是人民英雄文艺战士,你凭什么批她?”
良馨上一代·良铁柱:“.......她多养了六只鸡。”
公社主任看了看地上的一死五活六只母鸡,瞪眼:“你是缺良馨吃还是缺良馨喝了?怎么都把孩子逼去偷养鸡了?良铁柱!
你可是党员干部,不能带头重男轻女偏心眼!”
良铁柱:“.........”
公社主任是大部分社员见过最大的官,他气成这样,把大队支书骂的头都不敢抬,其他大队干部们吓得跟着噤声,民兵排则早已有眼力见地离良馨老远,不敢再往前凑。
“主任,良馨没多养,我们打算跟爸分家,分了家,人口一平摊,多出来一只,正好杀了管生产队扒大河的饭。”
二嫂快步走上前:“哎呀,没想到前两天才刚带良馨去相的亲,这才三天就回应了,主任,你不知道,那天可把我们吓坏了,一进军区大院,卫兵就把我们往家属区带,我本来想是个团职干部,我们良馨就享不完的福了,没想到一直给我带到最里面.......”
大队社员干部们竖起耳朵,正听得津津有味,却见二嫂突然收声,凑近主任,嘀咕了一句话。
主任顿时脸色大变,两手颤抖,“鸡就......就按你说的办,就这么办,良馨,不对,良铁柱!”
也在竖起耳朵使劲听的良铁柱一激灵,一脸慌张看着公社主任。
公社主任:“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养鸡这事根本就没有一个量化标准,遇到社员做这样的事,只要不过分,做一做思想工作,口头教育就行了,你居然拿这样的事兴师动众,这说明你们大队党支部对于学大寨精神根本就没有理解透,才会贯彻成这样!
明天开始,你们大队所有干部,每天早上到公社重新学习农业学大寨的具体经验,接受思想再教育!”
大队干部们再次集体傻眼。
“我最后再警告你们,良馨出身根正苗红,没有任何政治历史问题及其处理情况,更没有任何经济问题或其他违法违纪行为及其处理情况,良馨的政治思想、工作、生活各方面全都表现良好。”
公社主任表情变得非常严肃:“在她结婚之前,要是因为你们大队干部自身原因,再弄出什么情况,公社党组织会考虑把你们槐花大队的领导班子全给撤了!”
良铁柱后脊一颤,上了年纪,他最怕听到的就是撤职。
但一想到女儿的婚事,再看公社主任的态度,惊吓褪去,惊喜逐渐从心底踊跃上来。
良馨可是他的女儿!
“主任放心,我们大队一定不会再有此类事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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