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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一点点,明天你想换成什么形象的?”
徐举一欠了欠身,活动了一下身子。
“一个运动员的形象就行,太老的话,那步履蹒跚的也学不会。”
岳鹏深思熟虑后说道。
翌日,星期六,世界之窗停车场上午10点,从一辆切诺基jeep上下来两名农民工,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皮色黝黑黝黑的,魁梧的个子一看就适合干砸墙的活,另一个看上去年龄稍微小一点,却一脸的沧桑。
两人嘴里都叼着如意牌的香烟,这种香烟是真香,吐出一口烟整个街都是香味,因经济便宜香味浓郁甚得农民工青睐。
徐举一觉得平时打交道最多的是农民工,自己和岳鹏其实也是外来农民工,只不过现在坐上开着空调的办公室而已,本质并没有改变什么。
临近元旦新年,加上是周末,世界之窗的游人真不少,比徐举一上次来的时候还热闹,跟上次一样的情景如常发生着,就如同录影重播。
衣着褴褛的残障儿童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为了搏得别人的同情,越是残障薄弱的地方,越是要裸露出来,冷得发紫的肢体肌肉,在人来人往各色人等的眼里意义却完全不一样。
可笑的是,徐举一和岳鹏也穿梭在人群中,不时的有行乞的儿童和老人经过,就没一个人伸手向这两人要钱财,要知道人家行乞也是有专业有眼力劲的,人家也不愿浪费半点口舌,这就是各行各业都讲究效率的时代。
徐举一和岳鹏对视一眼,露出苦笑的表情,别说这两人同情和怜悯人家,人家还看不上你呢!
在徐举一的引领下,岳鹏以同样的视角几乎看到了所有的东西,稍有不同的是上次‘花姐’休息的地方换成了‘木木’,应该是两人今天对调了地方。
倏然,岳鹏看到徐举一露出一脸惊呆了表情,顺着徐举一目光看过去,一个全身痉挛的男子,侧着脸歪着嘴流着口水,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最为明显的是脸上有一颗泪痣,不时有人走过,扔上一两块在他面前的碗里。
岳鹏看到徐举一的神色不一样,递了根烟过来问道:“怎么啦?你认识这人?”
徐举一点好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定了定神说:“这个人上个星期本来就是头目之一,和我刚才带你看到的‘花姐’、‘木木’一样的,带领十名左右的儿童,想不到今天看到的是他在行乞,而且我看不出他是装的,这么冷的天,他的穿着如此单薄,你有认为他是装的?莫非……!”
徐举一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
岳鹏认真地盯了好一会肯定地说:“不可能是装的,应该是脑偏瘫或小脑萎缩后遗症,又从他脑袋偏回一边,还有一个可能。”
岳鹏正说着忘了手上的烟已燃烧到了手指,激灵了一下,这廉价烟就是不耐烧,吧嗒几口就没了。
“可能什么?”
徐举一心思也急着认证自己心里的猜想。
“可能从这个角度这个位置被人劈了一掌刀,晕倒时间过长,施救不及时,瘀血积滞也会这样造成脑干萎缩。”
岳鹏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突然停了下来,似乎一时反应过来反问徐举一:“你刚才说了莫非?……莫非?”
岳鹏瞪着眼睛盯着徐举一一副求证的表情。
“是这样的……”
徐举一将那天一对年轻男人,在暗访偷拍这伙控制残障儿童的人,也跟踪到了白石村,在晚上偷拍被人发现了,被四个人围住,就在这个泪痣江儿准备奸污女孩时:“我先是从背后偷袭击倒两人之后,出现在这个泪痣江儿面前,右掌化掌为刀,朝他脖子就这么砍下去,他就晕倒了,因为情急救下那女孩,这砍下去的力度就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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