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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
耳边一段嘈杂的BGM声音将我惊醒,偏过头,手机刺目的白光晃的我有些睁不开眼。
正想着伸手拿手机,却突然发现整个手臂硬挺挺的抻着,只有指尖部分能够稍稍弯曲,就像痉挛时神经绷紧的那种僵直。
“怎么回事儿,做梦?”
我极力想要睁眼却怎么都睁不开,只能感受一些光影的闪烁,可明明手机中播放的音乐却能听的真切。
转而我打算靠着翻身或者蹬脚来让我彻底从梦中清醒,但压根就是徒劳。
身体上的其他部位如同那只手臂一样,说完全失去控制也不准确,能动,但不多。
双臂用力过猛带来的颤抖能感觉的到,还有脚丫上的虚汗所带来的凉意。
我意识到是被鬼压床了,医学上来讲是进入了浅层睡眠和半醒之间的一个状态。
若说多害怕倒不至于,因为小学时在课桌上午睡经历过一次,后面还简单的查过一些资料,解决的办法就是继续入睡,待完全醒了就恢复了。
我试着放松身体,等着再次进入睡眠,可没过多久,迷糊中仿佛听见门口传来锁扣“咔哒”
打开的声响。
紧接着是嘎咯的摩擦声,因为我家是木质地板,所以我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场景就是有人光着脚在地板上擦着走路。
模糊的视线里一个黑影缓缓挪到了我的床头,随着距离的拉进,让我看的稍稍清楚了一些。
从睡衣的款式和头发来看,我百分百确定来人是我妈,只是她的行为异常奇怪。
她斜着肩膀垂着头,长发全撒落在身前,一只手臂耷拉在床面,另一只手自然吊着,看上去极其诡异和不协调。
一直回荡在耳边的手机音乐在此刻戛然而止,趴在床头的妈妈像是蠕虫一般慢缓缓蹭到我的脑袋旁边,头顶几乎快贴到我的鼻尖。
她仰起头,乌黑的头发渐渐从中间分开,露出一张平整光滑却没有五官的脸。
奇怪的是,在我的视野范围里只有妈妈的那张脸是最清晰的,其他就像打了马赛克的贴图,只能分辨个大概。
恐惧顺着我的头皮蔓延至全身,特别是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顶到我的气管,呼吸异常困难。
像这种面临未知还无法反抗的感觉最是让人抓狂,我认命般的想要闭上眼,却死活闭不上。
只能干巴巴注视着妈妈,如同一个残疾人,摆动着她那笨拙的四肢,一点点爬上我的身体。
她用一只手将我的头掰正,弯下腰与我的头保持平行,然后我看见光秃秃的脸皮从中间凸起一个尖尖,然后是眼鼻口的形状被从里面顶了出来,就像将薄薄的人皮铺在脸上用力向后拉扯的显现出来的那种模样。
温热的触感从眼角滑落,我好像哭了,声音卡在喉咙里吭哧吭哧的发不出来,妈妈像是安抚小孩似的用她那没有孔洞的脸皮紧紧贴着我,轻轻摩挲着。
熟悉的香味萦绕鼻尖,是妈妈常用的沐浴露味道,而我无从欣赏,期盼着自己若能昏睡过去就好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手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扣动了几下。
身心麻木的我已经勉强适应了一些,不过除了恐惧,妈妈给我的另一个感觉就是阴冷,深入骨髓般的冷。
和皮肤感受环境的温度变化不同,我更觉得身体像是生过一场大病,因为免疫力的下降而产生的脆弱感。
开始我也没在意手心上触动,大脑在极端恐惧下神经紧绷,只能条件反射般的害怕和想要逃跑。
但渐渐我发现了不对劲,手心位置放的应该是妈妈的几根手指,从胡乱的滑动后变得有些规律起来。
一笔一捺,一遍遍的重复后,除了些我没理解的,总共认出了俩字。
“旭、鬼”
就在我沉下心,仔细分辨时,屋外突然传来“当啷当啷”
的巨大声响。
这让我立马回忆起了昨夜窗外看见的怪人,他拖动链条所发出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
声音传来的同时,我倒没什么感觉,而妈妈却呈现出某种痛苦的表情,五官开始错位,忽大忽小,显露出各种怪异恐怖的模样,人脸扭曲狰狞的程度逐渐向着即将崩溃的趋势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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