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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会这么喊你。”
把编号当做姓名嘛,在这种类似监狱的设施里倒挺正常。
名字只是一个身份识别的形式,具体是啥其实没有多大关系,规则允许的话,叫之类的也没什么。
但是,纯粹的编号感觉就是把我当作物品一样。
事实上,应该得把感觉去掉,如1107所言,我们这种穿橙色制服的,本就是可以用之即弃的工具,谁会在意自己手中的零件姓甚名谁呢。
在难得的相互沉默中,我们回到了宿舍门口,我顺手开门,毫无防备地被那位未曾谋面的另一个舍友吓了一跳。
一位肤色黝黑的大爷,或者说面色老成的男人正愣愣地坐在第一个床铺上,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像个泥制的雕像一般,在没开灯之前,楼道的光照在他那僵硬的脸上,迎面看见他的时候真的以为遇到什么脏东西了。
还好1107及时开了灯,而坐在床上的“雕像”
也没动静,我才缓过神来。
上下打量了一下,确定了这是1107提到的那个,人,而不是什么雕像或者机械装置。
尽管我上下打量的动作十分冒犯,他却依旧毫无反应,无论是目光,神情的变化,还是身体上的微动作,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
如果不是他呼吸时不可避免的起伏,真就如同一个栩栩如生的蜡像一般了。
我能理解长期的压抑会让人的心智产生变化,但镇静到如此这般实在有些夸张。
“哦,这就是1709,人是比较怪,但其实挺好相处的,你过两天就习惯了。
hey,1709,和新舍友打个招呼呀。”
“你好。”
他微微抬头,嘴巴慢慢起合,吐出一个单词后,又缓缓把头低下,与开始的位置应该并无区别。
这完全就不是好相处的那种人吧?但比起那种咋咋呼呼,不知分寸的舍友,这种安静过头的也算不上什么缺点。
“不用太在意他。
我上铺有拼图和扑克,你要觉得无聊可以玩一玩,到九点就要熄灯了。
不玩的话,也可以和我一起来锻炼锻炼,方便以后逃生,哦,我还有空白的”
他又要开始滔滔不绝了。
“那个”
我终于鼓起勇气打断他的话。
“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数字,”
我指了指胸牌,“有什么额,特殊?”
我很好奇这个编号是怎么来的,他俩的明显比我大很多,而在餐厅里见到的其他人,他们的编号基本不过百。
“没什么特殊的,之前穿制服的人如果没了,制服还完好的话就接着给新人穿,不过残缺的也不少,他们也不会特意统计,新的编号就直接顺延了,新的旧的混在一起,没什么规律。”
“那,这些衣服会洗吗?”
“这我并不清楚,我俩的都是在食堂简单洗洗的,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怎么,你不想穿旧的?”
“额”
我倒也不是有什么洁癖,只是意识到这一件衣服,怕是凝聚了不少“先辈们”
的血汗(物理层面)。
这不免让人心生惧意,毕竟我跑不了几步就得喘半天,能穿着它走多久,或者,有没有机会把它完整地传下去,都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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