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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盐铁可是国家专卖物资,私人严禁买卖!
“第二次走镖是去陕州,保的镖倒是不犯禁的货物。
可是回来时,在进殿州城之前,他们偷偷在一个小码头弄了一些东西夹在麻包里面,我们并不知道。
结果在进殿州城时,守城府兵要检查麻包,我们才知道里面藏了倭刀!”
众人惊呼:“什么,原来倭刀倭剑就是他们带进城的?”
陶敏、陶荣也是目瞪口呆,惊诧这苏长起可真是胆大包天!
“没有的事!
是你们栽赃陷害!”
肖嬷嬷极力叫嚣,都破了音。
邓三勇道:“是不是我们栽赃,可问一下当时的守城府兵魏俊大哥。
你们当时胡搅蛮缠,说你们是京城永昌侯府的,看哪个不要命的敢检查?可是魏俊大哥瞧着你们心虚的样子,坚决要求检查麻包,果然查出猫腻!
为了报复,事后你们把魏俊大哥的两条腿都打断了。
你们敢否认吗?”
正说着,有两个小伙子抬进来一个担架,上面躺着一个双腿扭曲、形容枯槁、面色死灰的老者,正是府兵魏俊。
抬担架的是他的两个儿子。
放下担架他们就来打肖嬷嬷和唐奎、唐坤。
刘奇也不制止,任凭两个小伙子把三个人渣打得在地上翻滚、哀嚎。
邓三勇又补刀道:“后来我听说,守城府兵都怕他们,看见他们,连哼都不敢,直接放行。
你们想想,有多少倭刀倭剑就这样被他们带进了殿州城!”
刘奇笑道:“不承认?再让你们见两个人!”
阿水娘和曲琅走上前来。
阿水娘已是哽咽不能语,还是曲琅控诉道:“……这些倭寇,先是打断了我义兄的双腿,后来又打死了他,还拐跑了我义兄的媳妇!”
刘奇又一挥手,衙役压着两个人走进大堂。
刘奇道:“你们没有忘记吧?这可是你们永昌货栈的两个伙计!
捕头大哥,你来说说情况!”
范捕头立刻上前道:“我们把永昌货栈的所有伙计全部抓起来了。
他们供述,在积福巷尾的芭蕉林里,有你们货栈的地库,里面全是倭刀倭剑弓弩等兵器!”
众人都惊呆了。
刘奇连珠炮似的结案陈词:“七年前,也就是辛卯年腊月,身为倭国甲府大名的沢口健二,派遣倭寇猪口太郎从倭国甲府出发,来到了殿州涂家米铺,把自己装扮成铭城水灾灾民,得到涂家同情成为米铺伙计,从而潜伏在殿州城长达七年之久。”
刘奇停顿了一下道:“五年前,也就是甲午年六月,将军夫人林簪娘生育公子苏源,引起京城侯府的忌惮,于是派苏长起夫妻和干儿子唐奎、唐坤等四人到殿州来,目的是给将军大人使坏。
不久你们跟猪口太郎相识,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做起了所谓的生意,其实是将我们大成严禁销往倭国的大米、布匹、铜钱,甚至还有弩箭等兵器贩卖到倭国,从中谋取暴利,胆大包天,罪证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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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嬷嬷等人张口结舌,辩无可辩。
刘奇继续喝道:“你们夫妻、母子和倭寇猪口太郎沆瀣一气,蛇鼠一窝,造谣中伤,诋毁诬陷堂堂朝廷四品大员、威烈将军苏瑞尚,目的就是要擒军先擒王,夺军先夺帅,挫败将军的威风,损害将军的名声,因而形成官不能带兵,兵不听指挥,从而严重影响军队的战斗力,动摇殿州军营的军心和士气,无法与倭寇抗衡!
幸而我们将军大人意志坚定,宠辱不惊,忍辱负重,身先士卒,智勇双全,悍不畏死,这才粉碎了你们的图谋,使你们的罪恶阴谋付之东流!”
肖嬷嬷等人已是目瞪口呆。
刘奇轻蔑地道:“五年前,也就是甲午年中秋节,你们夫妻、干儿和倭寇猪口太郎在殿州回凤楼结拜为干亲,当天你们为结拜之事,打残秦七郎,打伤回凤楼老板凤恒之父和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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