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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煦很享受这样的安静,轻轻抚上宓安的脸,看着他轻颤的睫毛,温声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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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山更加炎热,若不是宓安算着时间,都要以为已经入夏了。
好在那颗珠子是个珍稀宝物,放在身上像揣了一袋子冰块似的,散发着阵阵凉意。
景煦在预川的行事朝堂上已人尽皆知,朝青吞并了南兴楼这事也传的飞快,二人一进城,朝青的银铃声就响了起来,宓安听了片刻,闭眼装聋了。
“说的什么?”
景煦见他翻了个身继续睡,有些好奇又有些好笑。
“说常驻雄山的势力听说我要来,日日让人来朝青问,管事让我悄悄回朝青。”
宓安指挥驾车的暗卫,“雄山的朝青在赌场里。
先找家客栈住下,一进城就去赌场有些惹人注目。”
一行人低调住进了客栈,入了夜宓安才带着景煦去了赌场后门。
夜间的赌场热闹非凡,门口和场内都有人看守,严防闹事。
宓安催动银铃,门口的守卫立刻行礼问好,将二人引进了内堂。
机关转动,一个少年扑了出来:“主子!
!
!
!”
宓安侧身避开,站到景煦身后:“一惊一乍的。”
少年扑了个空,委屈道:“许久不见主子了,我想主子了嘛。”
景煦缓缓将眼神落在少年身上,皮笑肉不笑道:“好好说话。”
“清望,这是昭王殿下。”
清望被景煦面色不善的盯着,不知自己哪里惹了他,小心行礼道:“见过昭王殿下。”
“他年纪小,别和他计较。”
宓安牵起景煦的手,带他进了朝青,边走边说:“赌场内外都有人盯着,出老千的立刻赶出去,输赢全凭运气。
当然,朝青作为庄家,也不会从中作梗。”
景煦看向他,奇怪道:“同我解释这些做什么?我还能信不过你?”
宓安瞥他一眼:“我的意思是你让人帮我盯着朝青内有没有人阳奉阴违,借机敛财。”
“哦。”
景煦叹了口气,目光幽幽,“又要干活了,有没有奖励?”
“奖励你睡地板。”
跟在二人身后的清望眼珠子动来动去,从两人身上没下来过,清望心道,才几年不见主子,变化怎么会这么大。
宓安儿时常外出游历,年复一年,顺手救下过许多人。
朝青创立之初,就是被宓安救过的一些人任朝青管事,他们无父无母,也就将朝青当成了家。
后来势力壮大,他们便被派到了不同的分部担任管事,除了留在京城的那几个,他们都与宓安许多年未见了。
“清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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