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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道刚刚好,江言舒服地眼睛都要眯起来,等关璟停下时还有些意犹未尽。
“关哥,要我也帮你捶捶么?”
江言扭扭脖子,真的舒服不少。
“不用。”
“我要我要!”
陈志举手,“我感觉我的肩膀都要不是我的了!
人是人,肩膀是肩膀。”
“来咯!”
江言走到陈志身后,一边捶一边问:“这位客观还满意吗?要不要再加点力道?”
“要要要!”
陈志随着江言的动作前后摇晃,舒出一口气,“再用力点!”
“得嘞!”
江言帮陈志捶了四五分钟,直到手酸了才停下。
他从包里拿出中午的食物,四下看了眼,发现一个树桩,高度正好可以用来当椅子。
他想都没想,走到树桩旁,拂去上边的落叶,再吹吹灰尘,坐下。
江言拆开牛肉酱,把牛肉酱抹在压缩饼干上,张开嘴刚准备咬,余光却瞧见杨广胜正看着他,欲言又止。
江言:“??????”
为什么看着他?
江言垂眸看了眼自己,虽然衣服有的地方蹭上了泥,但也不是非常脏,而且他的衣服还算是干净的,方才有人摔了一家,现在一屁股都是泥。
不出在身上,难不成是出在吃的上?
江言把抹有牛肉酱的压缩饼干拿到面前,没有变质,也没有小虫子落在上边。
食物也没问题,那杨广胜为什么用欲言又止的目光看着他。
江言看了眼杨广胜,他依旧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偶尔瞟一眼江言正坐着的木桩。
江言:“......??”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难不成杨广胜也想坐这个树桩,只不过被他抢先了?
这早说啊!
江言站起身,道:“叔你坐,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杨广胜还没说话,老姚哈哈大笑两声,“他哪是想和你抢树桩,是想提醒你别坐树桩。”
江言扭头看向刚才坐的树桩,和普通树桩并无差别,非要说有差别的话可能它比较粗?
赵黎走过来,一手拦住江言的肩,笑呵呵解释:“我们这把树桩认为是山神的餐桌,既然是餐桌,可不就不能做。”
江言愣怔一秒,双手合十朝树桩拜了拜,又立马拉着赵黎往旁边走几步,“我还寻思这么好坐的树桩竟然没人坐。”
“山神是老虎吗?”
“对。”
赵黎话音刚落,树林深处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的声。
“吼——”
声音穿过数米的距离,落入耳中依旧振聋发聩,耳膜仿佛被震的砰砰砰响。
江言捂住耳朵,他在救助站里也听过老虎的吼声,但救助站里的那只老虎已经在救助站生活五六年,从壮年步入老年,身上的杀气已经散去大半,懒洋洋的,像只金色大猫,平日中的吼叫多是在和饲养员们打招呼,远没有野生老虎的吼叫来的震撼。
这只老虎似乎正在发怒,虎啸声中隐藏着浓浓的杀气,它每吼一声,江言的心便跟着剧烈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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