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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瞿思齐挤出一丝笑容:“师父所言甚是,那您说要如何处理这些狂徒?”
“山后面有口枯井,可以把他们扔进去。”
智空一本正经地说。
“呃,智空师父,您这是不是狠了点儿啊?”
智空双眉一竖:“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谁叫他们拆了我们师尊的佛龛!
烧掉他们的灵魂是轻的!”
“师尊?”
白小舟侧过头去看身上中了好几枪的佛像,奇怪的是上面并没有弹孔。
“来人,给我把这些人渣带下去!”
智空大声说,立刻有三五个僧人跑出来,扶起杀手们匆匆离去。
瞿思齐还想劝,一个小僧人低声道:“放心吧,智空师叔向来嘴硬心软,我们会负责把他们送去医院的。”
瞿思齐这才松了口气,智空又念了一遍佛号:“住持要见你们,跟我来吧。”
“这个时候?”
“怎么,因为你们,我们的寺庙都差点儿被拆了,不该去跟住持解释解释吗?”
“应该的,应该的。”
瞿思齐迭声答应,朝朱翊凯和白小舟招了招手“我们也有很多问题要请教住持呢。”
住持的房间本应该宽敞亮堂,寒隐寺住持智律法师所住的却是个不足十平米,只有一张床和一只柜子的小房间,除了门,三面无窗,哪怕大白天都阴暗得看不清旁边人的脸。
一位僧人端坐在床铺上,穿着大大的袈裟,人却极瘦。
白小舟聚精会神地看也看不清他的脸。
“住持,你没事吧?”
瞿思齐有些担心地说“上次见面的时候,你没这么瘦啊。”
“胖瘦都不过是一具臭皮囊,何必在意?”
住持的声音嘶哑低沉,瞿思齐真的有些担心,难道他圆寂的时机到了?
“住持,佛龛的事实在对不起,你放心,我们会赔偿损失的。”
瞿思齐顿了顿,朝朱翊凯一指“他会付钱。”
朱翊凯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不妨事,这是师尊命中注定的劫难。”
住持仿佛极度虚弱,才说了几句话就气喘吁吁,白小舟忍不住问:“请问大师,那位佛陀究竟是”
“他是我们的师尊,两百年前曾是这座寺庙的住持,修行数十年,曾降服狻猊。
圆寂之后尸身不化,后来人们将他的身躯贴上金箔,供奉在佛龛之内。”
“既然肉身不过是臭皮囊,为什么还要贴上金箔供奉?”
白小舟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立刻觉得不妥,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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