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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
“嫂、嫂?”
虞辰司停下来看着她,一字一顿地将这个称呼在舌尖滚了一遍,“那你倒是说说,谁家的嫂嫂会当着小叔子的面自渎?”
“我……我……”
我怎么知道你这时候还会在我屋里!
林知意觉得这人好生无赖,又有种无力辩驳的羞赧。
看他停下,她瞅准时机想从他身边钻下床,然而虞辰司只是不紧不慢地长臂一挥,就又把她捞了回来,只需一只手,就能把她两个手腕都牢牢地按在头顶上方。
“嫂嫂跑什么?阿兄可是同我交代过,要好好照顾你。”
虞辰司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半解的衣衫上流连,“嫂嫂似乎不大会自渎,不若我来教嫂嫂吧。”
说罢他伸手向她下身探去。
“谁要你教!
快放开我……唔!”
林知意此时两只手都被他桎梏,只能抬腿去蹬他,没想到被他就势抬起架在肩头:“嫂嫂原来这般心急,自己就把腿张开了。
”
“你闭嘴……呜呜,等虞堇年回来……呜啊!”
花核处传来一阵刺痛,叫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少年两指松开了因为被他狠狠一捻而充血的肉粒,面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嫂嫂这张小嘴,尽说些叫人不爱听的话。”
听着她喊自己那义兄的名字,又想到方才她情动时口中唤的“夫君”
,虞辰司心里烦躁得很。
他压下心里那股想将眼前女子彻底弄坏的暴戾,重新换上一副笑脸:“我只教一次,嫂嫂可要好好地学。”
说罢他重新按上那嫩红的一点,“这是嫂嫂的小淫豆子,揉一揉,嫂嫂的那口骚穴就会往外吐淫水儿,瞧瞧,嫂嫂水可真多。”
因着她方才那句“我是你嫂嫂”
,他现在故意一口一个“嫂嫂”
,一嘴荤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倒,手上在她穴口接了清亮的一泡淫水,笑着拿到她眼前,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嫂嫂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的嘴听话多了。
下回再发骚的时候记得揉这里,知道了吗?”
林知意快要羞得昏过去了,从前虞堇年同她做这事时,何曾说过这样的粗话!
她虽不那么拘于俗礼,可这也太俗了些!
更叫她想哭的是,被他这样作弄,她那口穴里竟然真的随着他的话,恬不知耻地流出一大股淫液来。
“你别说了……”
女子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装鹌鹑,可惜虞辰司偏要叫她与他共沉沦。
她不说话,他就要让她开口。
手指把花核从包裹着它的保护所中剥出来,带着老茧的指腹又快又狠地来回摩擦,女子惊叫一声,腰部挣扎着向上拱起,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并拢阻碍他的动作,但虞辰司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强硬地打开她的腿,把自己的腰身挤进她腿间叫她再也不能合拢,而后继续蹂躏那可怜的小肉蒂,不过几息间,过于强烈的刺激就叫身下的女子失了声,目光失焦地看着头顶,喷出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块。
三个月不曾有过房事的身子怎么能经得住这样狂风骤雨般的高潮,连余韵都叫她颤抖不止。
虞辰司紧盯着她失神的脸,松开一直禁锢着她双腕的手,娇嫩的腕间已经被他掐出指痕,即使获得了自由也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他突然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也不管她此时听不听得进他的话,凑近她的脸:“嫂嫂,我们来玩个演戏的游戏好不好?我看那狱里头审犯人,都要把两只手绑起来。”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他满意地点头,“不说便是同意了。”
说罢他装模作样地环顾四周,最后把她身上的小衣扯了下来,撕成两条,将她两只手都绑到了床头的木头柱子上,而后当真入戏似的,一脸严肃地诘问她:“你身为嫂嫂,却脱了衣服蓄意勾引小叔子,该当何罪?”
林知意自然没法回答。
此时她若是清醒的,恐怕已经直呼狗男人,可她现在脑袋里一团浆糊不甚清明,只是双眼迷离地看着他。
等她回过神时,虞辰司已经解了腰带,把胯间硬到现在的肉柱戳到她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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