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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下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夏去秋来,似乎是为了严冬做准备,匈奴人小动作日渐多了起来。
军营中事务因此繁忙,虞堇年时常很晚才回府,有时夜里还会直接宿在军营。
不过林知意倒是乐得自在,若是按以前那样,年轻人精气旺盛,他一回府,她晚上必定难睡好觉,虽然那档子事确实叫人舒服不假,但小做怡情,大做伤身呐。
因此这段时间虞堇年无暇顾她,她反而愈发生龙活虎。
头上没有婆婆,晨昏定省都可略过不做,王府中一应大小事务都有邑伯管着,她也用不上操心,每日招猫逗狗,捣鼓好吃的,除了一点,虞辰司这讨厌的家伙时不时来烦她一烦,其余时间她都过得相当悠哉。
雪淞和雾澜倒是劝过她,至少要对府中事务上些心思,怕她被架空,但林知意总是摇摇头叹道:“你们主子我呢,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个吃喝不愁的富贵闲人,本来就没有想要什么权力的意思,何来架空一说。”
“她是这么说的?”
暗卫在军中向虞堇年一字一句地复述世子妃的话时,虞辰司也在旁边。
他大笑:“阿兄,我早说了你那担心是多余的,若是皇帝老儿派出的细作都像小嫂嫂那样,这皇位早换人坐了。
不过,”
他收了笑,眸光中似有血光闪过,“朝廷那边也差不多应当要有下一步,还需早做打算。”
“阿嚏!”
吸吸鼻子,林知意一边嘟囔着谁在骂她,一边伸手把面前炭炉上的烤肉翻了个面。
今日虞堇年照常着人送信道晚上不回府,叫她可不用等他,早些歇息。
时值金秋,傍晚时凉风习习的,实在舒适的很,正好今日王府里送来了新鲜的肉类果蔬,于是晚膳时她高兴地招呼院里的小丫头们都来烤串儿吃,一时间院子里串食材的、烤肉的、倒酒水的、热闹极了。
不过,林知意体弱,只吃了一点解馋,烤的东西最后多半都进了下人们的肚子。
她没喝酒,但在这和乐的氛围中,竟也醺醺然起来,雪淞和雾澜便只能先伺候着她睡下,再叫人手脚极轻地收拾了残局。
夜深,屋内只留了一盏烛台,柔和的暖光映在帐中女子的一张芙蓉面上。
林知意睡得香,也不知梦见了什么,大约又是些好吃的,咂了咂嘴,翻了个身,嫌热似的把腿从锦被中踢了出来。
贴身的肚兜系带早散了个七七八八,动作间露出一大片旖旎景色,远看像是彩霞中钻着一堆雪白的云。
四下静得出奇,只有烛芯偶尔发出一两声轻微的炸响。
忽的,靠近屋后的那扇窗子,极轻极慢地,开了个小缝,而后半晌没有动静,仿佛只是被风吹开的一般。
又过了一会,缝隙才慢慢变得更大,一道人影从缝隙间一闪,那不速之客就站到了榻边。
榻上的女子仍然无知无觉,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鸦青色的阴影,呼吸平稳绵长,美丽的胴体随之缓缓起伏。
来人垂眸看了一会,抬手一挥,仅剩的那支蜡烛便叫他用掌风熄灭了,室内一下子陷入纯粹的黑暗中。
但他似乎夜视能力极佳,竟然精准地上了榻。
感受到身边的被褥凹陷,随即身侧传来男子的体温,林知意习惯似的向里滚了滚,给身边人挪位置,也不知道是醒了还是没醒,带着浓重的鼻音哼了一句“做什么又这么晚回来”
,便又没了声响。
男子在黑暗中盯着她的脸,目光带着近乎病态的痴迷,几乎化作实质将她淹没。
这道直白的窥视的目光过于明显,即使没有醒,林知意依然察觉到似的,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将头扭过去,面对着墙睡了。
男子终于动作起来,她往内侧缩,他便追着也往里去,宽阔的胸膛贴上她裸露出来的脊背,他把头凑到她颈窝间,深深地、眷恋地吸了一口,女子身上独有的甜香便溢满鼻腔。
手掌探向本就快要掉下去的肚兜内,握住一手丰盈的柔软,手指在顶端的嫩红樱果上打着圈地亵玩,时而又夹到指间轻扯,用掌心托着奶白的乳肉,色情地揉捏。
“呜……”
女子口中溢出几声无意识的呻吟,想扭身摆脱这滚烫的大掌,却被他按住了腰挣脱不得。
那手又向下而去,探到了已然湿润的秘处。
已经经历过多次性事的甬道被同样带着厚茧的手指侵入时,仿佛拥有记忆似的,兴奋地缠上来,层迭的媚肉将手指吸了又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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