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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突然很惊讶似的转过身来,一双漆黑的眼瞳透过傩面盯着谢铭迟,不可思议道:“你刚才拜巫女的时候说什么了?”
“我……没什么吧,”
谢铭迟有点拿不定主意了,难道不许愿也是错吗,“和巫女说的话可以和你说吗?”
少年暴跳如雷:“废话!
我是专门和巫女交流的人!
你不跟我说跟谁说!”
谢铭迟:“……”
好像挺有道理。
紧接着就听见少年嘟囔:“竟然是他……怎么会是和他有缘?”
谢铭迟瞬间警惕。
什么有缘?
别是要搞什么冥婚之类的吧?
封建迷信要不得啊!
他战战兢兢地说:“我刚才就和巫女说,希望巫女姐姐平安快乐每一天……”
就这么淳朴的对于她的祝愿,她就多想啦?
再者,这个巫女到底在哪?不会真是前面牌位中的某一个吧?
听了他的话,少年看他的表情更加奇怪,像看神经病一样:“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许愿?”
“我没什么愿望,”
谢铭迟睁眼说瞎话道,“就是真心希望巫女好。”
都说讨好人要从关键地方入手,首要条件就是一定得嘴甜,他觉得自己说点好话没问题。
少年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又转过头低声喃喃了几句话,随后,竟然抬脚往外走:“你就在这儿待着,巫女说你和她有缘,让你在这儿陪她。”
谢铭迟:“……”
少年很快离开房间,封闭的空间之内,只能听到外界微弱的风声和幽蓝烛火迸裂的噼啪声,显得格外冷清可怖。
谢铭迟内心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纠结片刻后,还是放弃直接坐在蒲团上,仍旧维持着跪坐的姿势。
“那个,巫女姐姐,”
谢铭迟真诚道,“我真没那个意思,我也希望你没那个意思,我有心上人的,而且我不喜欢女孩子,也不喜欢……”
他刚要说不喜欢鬼,但仔细思考了一下万无秋的性质,还是放弃说这句话:“总之,你千万不要乱想,求你了。”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也没见有人或者鬼出来,一切都显得很正常,就连供桌上那盏灯笼都只是安安静静地散发着稳定的蓝光。
少年迟迟没有回来,谢铭迟再跪不住了,于是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装作不经意地看着这房屋中的陈设。
大致上和幻境里的祭堂区别不大,只是现在的祭堂看起来比幻境中的更破败。
反正现在出不去,谢铭迟索性开始放空自己的思想,开始头脑风暴,只给可能来临的危险留了几根神经。
首先最重要的是——时间。
贺岐是巫者住在洗青寨时被创造出来并且养大的,从前谢铭迟在山上遇到巫者和贺岐时,贺岐已经长大,说明当巫者造出贺岐时,他恐怕还和万无秋留在泮宫——甚至更早,甚至当时的他还留在家里,期待万无秋每个休沐日回来。
谢铭迟更倾向于巫者知道之后会发生的事,所以他创造出贺岐,而贺岐更像是专门为他而创造的。
换言之,巫者知道万无秋和谢铭迟之后会经历的事,知道万无秋会死,也知道谢铭迟会带着万无秋的尸身去求医问药,所以专门在那座山上等待。
先不说巫者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他既然都会巫傀之术,再多掌握一些稀奇的本事似乎也不稀奇。
重点在于时间。
现在的傀界,既然守门鬼傀是巫女,那谢铭迟觉得她就是清寨的最后一名巫女。
听曲夫子他们说,他之前打的最后一仗,战场就在隐山城,虽然当时的人找不到进入清寨的路,谢铭迟也不记得当时那场仗的具体经过,但清寨夹在两国之间,极有可能成为战场的炮灰。
也就是说,在万无秋死前,清寨很可能已经覆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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