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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富有些懵。
他想说自己可是一个伤员,都还没请张老大夫诊治,被莫名其妙地给扯了起来就算了,现在竟还要被吩咐去搬椅子,这二哥好狠的心啊!
陈玉华搀扶着老刘氏的手臂,继续给她按摩曲池穴,看到陈玉富还傻愣愣的模样,抬腿就踢了过去,“傻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陈玉富小腿被踢中,并不疼,下意识地就要去搬椅子,但被小刘氏给拉住了。
小刘氏不高兴地对陈玉华撇嘴:“既然是二伯哥要当大孝子,那就自己去搬椅子。
我夫君刚才可是被你撞伤了,都还没请张老大夫医治,哪能去做重活?”
陈玉华惊讶地看着小刘氏,对老刘氏说:“娘,弟妹不但是您的儿媳妇,还是您的亲侄女,可要双重孝顺才行,可您看看她,毫无孝顺模样,娘却偏袒她。
三弟好好的,搬个椅子算什么重活,娘却称其孝顺,大伙评评理。”
老刘氏看出了陈玉华在搞事,故意针对她刚才说的那番话,便一甩手臂,对陈玉华怒道:“二华子,哪个人是否孝顺都是爹娘说了算,你少在这里搅事!”
“娘,您别生气啊!
您要宠三弟,那是您的权力,可也别坏了长幼有序的规矩吧!”
陈玉华放开老刘氏的手,对院子里所有人说,“本朝既崇尚孝道,又讲究长幼之分与家庭和睦。
官府有令,若爹娘对长房之外的孩子过分偏颇,将罚没半数家财,检举者可得一半。”
他才言毕,院子里的众人都纷纷变了脸色。
这个法令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不知道的,只因大多数人都有偏心,不愿宣传。
但原主却得到有心人的指点,想让他作证,共谋老陈家家财,却被原主拒绝了。
此刻,大多数人脸色晦暗不明,只有菜花婶眼睛大亮,有些跃跃欲试。
她家中有子三人、女二人,却是一视同仁。
她的口号是,长房嫡孙是富家人才分的,农户哪有那么多讲究?而老刘氏的观念和她完全相反,因此两人就结下了恩怨。
要是有机会让老刘氏吃个大亏,菜花婶绝对愿意做。
陈玉华看着老刘氏,咬着牙说:“娘若是真不把孩儿当人看,那孩儿就拼着挨三十板子,也要寻个旁人前往官府告爹娘!
由孩儿亲自作证!”
上公堂作证爹娘有错,无论是否真假,都要先挨三十大板。
而那种官司必须有被虐待的儿子作证人,官老爷才会接。
老刘氏和陈木根觉得简直是晴天霹雳。
他们哪里知道官府还有这等阴损的法令?若是被其他人知晓了,往官府那一告,老陈家不但要被罚没一半的家产,而且有了案底,大房就不能走科举路了。
陈木根弯腰从地上捡起粗木棒,朝陈玉华打去,骂道:“你这不孝子,竟做出这等阴损之事,看我不打死你!”
陈玉华哪能被他打到?一个转身,就到了老刘氏和陈玉富的身后。
陈木根用力太老,来不及收力,只能尽力移动方向,结果一棒子打在被陈玉华完全挡在身后的陈玉富的右肩头上了。
“啊!
痛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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