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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间,额心抵住她耳鬓,醇厚灼烫的呼吸熏着她颈窝嫩肉。
秦音痒的缩了下脖子,素手用了力抵住他肩。
“大帅!”
纪鸿洲喉间溢出低低笑声,掌心贴上她腰脊,轻顺安抚。
“答应了不勉强你,可夫人若连抱都不让抱,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不习惯。”
秦音眼帘微阖。
“那就一点一点习惯。
我让你一步,你也得顺着一些,这样才公平。”
纪鸿洲说的理直气壮,又难得十分有耐心的哄她。
“筝筝,你我堂都拜过,别与我生疏的像陌生人,你总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们夫妻不睦,是不是?”
秦音知道他说的有理。
她臂弯力道绷紧,闭了闭眼,强自让自己缓和抗拒的情绪,使脸色看起来恢复如常。
她不说话,纪鸿洲也没收敛,他在等她适应。
既然有所图,男人在这种事上,终归要主动些,否则等她自己想开,他得等到什么时候儿去?被女人主导,不是他纪鸿洲的风格。
两人维持着搂抱的动作,持续好半晌,秦音的腰力渐渐软泄下来。
纪鸿洲有所察觉,搂着她的臂力也稍稍一收。
为了缓解气氛,也是为分散心思,她徐声缓语随意找了个话题。
“我与大帅讲一件事吧,我以前的事。”
“讲,这种事可以多讲。”
纪鸿洲松开一只手,肩背惬意抵靠住沙发靠背,唇角勾起丝笑。
秦音垂眼坐在他一条腿上,说话时低腰伸长了手臂,将脱落在地的纱布一点点捞起来,又继续先前的动作缠绕过他胸膛手臂。
“这件事,跟圆圆有关,大帅应该听我大哥说过,圆圆救过我的命。”
纪鸿洲笑意稍敛,提到那只狗,不免就有点敏感。
不过他略一思量,还是顺着她的话题聊。
“的确好奇,一只白毛狮子狗,又能怎么救你的命?”
那种体型矮小轻盈的狗,只适合在贵妇人怀里撒娇讨好做宠物,平日里逗个乐儿,实在看不出还能有什么大用处。
秦音说,“我跟母亲学医,很小的时候,就同她一起上山采药,七岁,能辨识《草木经》里的九成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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