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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母亲的性子,不是那种做了还不认的人,后面查出是谁在从中作梗,挑拨是非,定然轻饶不了。”
“你就答,三花儿到底是不是你的狗咬死的?”
“不是!”
秦音语气干脆。
“好,我信。”
“”
秦音怔了下,扭过脸一眨不眨看着他。
纪鸿洲眼尾勾着似笑非笑,“看什么?”
“为什么信我?”
秦音目色无波无澜,问地很平静。
“一桩小事情,什么信不信的?”
纪鸿洲慢悠悠道,“你一个见惯生死的大夫,理应有大是大非观,不至于替自己的狗撒这种谎。”
“再者,就你那只胆子比耗子还小的狗,要能把老太太的猫咬死,还能被那贱猫欺负那么多回?”
秦音,“”
他称呼老太太的猫是‘贱猫’。
秦音忍不住好奇,试探着问:“那猫也惹过大帅?”
纪鸿洲眉心耸了下,没说话。
秦音了悟点头。
他就听见小姑娘嘴里小声咕哝。
“难怪它要跑到喜床上去拉尿,合着大帅整治过它吧?它那是怀恨在心,在故意报复了。”
纪鸿洲,“”
秦音不动声色煽风点火,“我看大帅不常住老宅了吧?您不在府里的时候,它恐怕经常跑到你的院子里,你的床上去排泄。”
“下面的佣人们,发现了也一定不敢讲,毕竟大帅不常回去住,可老太太的猫她们也惹不起,所以发现了污秽物,就悄悄处理掉。”
她越说越像那么回事儿,还轻轻斜睨了眼纪鸿洲。
“所以我嫁过来后,住大帅的院子,那猫还是有事没事就跑到婚房里来故技重施,正好被我赶上了。”
说完,秦音嘴角牵了下,笑意不达眼底,似乎对自己的揣测胸有成竹。
章谨汗开车,他忍得好辛苦,强憋着笑清了清嗓子。
纪鸿洲默了半晌,呵笑一声,也觉得很有趣。
“你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只猫,成精了?知道报复人?”
“怎么不知?猫和狗都一样,爱圈地盘儿,它们尿过的地方,沾染了它们的味道,就是它们的地盘儿,会时常过去继续拉尿。”
秦音说的头头是道,“老太太的猫随性惯了,没人教,所以到处圈地盘儿。”
“我的圆圆很受管教,它只在固定好的地儿解决,不会弄脏别的地儿,只有一点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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