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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赵公子一声低吼:“不许来!”
黝黑精壮的背肌拱起,铁铸般的臂腿猛一胀,颈侧青筋虬鼓,俯身挺动得更快,令人脸红的啪啪声益发响亮。
小姐昂颈哀叫着,嗓音又娇又腻,忽又尖得怕人,已吐不出什么清楚的字句,全是呓语浪吟;反手揪紧池缘,奋力挺起胸乳,缠着赵公子腰际的长腿交错收紧,像绣本绘像里的蜘蛛精一样妖艳迷人。
“好硬!
啊啊啊……好烫!
要坏掉啦!
啊啊啊啊————!”
小姐的浪吟声里,赵公子低声嘶咆着,肩背一松,似要趴倒,忽然伸手撑住,对小姐道:“我只要姐姐……不要别个!”
小姐娇喘未止,捧他的脸颊道:“好。
不要别个,就要姐姐。”
赵公子将她横抱起来,上得池岸,湿漉漉地从司剑身前走过,径往后厢绣房走去,彷佛当她俩不存在似。
这“金墀别馆”
本就是历代家主的婚房,又或主母备孕之用,一切排布正是为了诞下子嗣,绣房之内自有舒适的锦榻被褥,还有各种行淫取乐的家生。
赵公子和小姐的夜还未结束,尚不知有多少耳鬓厮磨的羞人情状。
司剑最后记得的景象,是自小姐并起的白皙大腿间,挤出一只红肿沃腴的肥美玉蛤,液光腻润的蜜缝底,小巧的肉洞开歙如鱼嘴,似被阳物撑胀过久,一时未能恢复;混杂血丝淫蜜的稠浆自洞内卜卜吐出,淌下会阴、股沟、肛菊等,偶尔往雪臀甩溅几点污渍,才又垂挂滴落,随赵公子走向后进的精壮背影,流淌了一地蜿蜒白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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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意浓睡到翌日近午时分才醒。
到破晓将至,天蒙蒙亮那会儿,她俩都是相拥而眠的。
绣本小说常用的“如胶似漆”
一词,女郎总算明白其真义。
尽管心满意足,也明白除司琴司剑之外,最好别让旁人撞破两人同室过夜,至少在她完成足够的布置前,此事绝不能泄漏,但赵阿根缓缓抽出她枕着的臂膀时,舒意浓仍像小女孩般闭眼撒娇,那把柔腻婉媚的咕哝语调,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许走。”
她咬唇忍笑。
“除非再给姐姐一次……”
若听见另一个自己这样说,舒意浓都吐不出个“不”
字,但赵阿根只轻拍她丰满的绵股一记,便教女郎彻底死了撩拨的心。
“……疼!”
屁股不疼,但腿心子里一阵火辣辣的激痛,活像给插了把刀,左右晃摇。
她连动动翻身的念头都疼得紧,也不知扯着哪一处。
“起码疼三天。”
少年轻抚她面颊,替她拨顺了黏上口唇的鬓丝。
他很适合做这种事,充满生活感,这是方骸血之流的江湖人所不明白的。
女子不会为嚣狂言语,或逞凶斗狠的威风动心;她们会喜欢上的,是为自己描绘出理想生活景象的男子。
“今儿你就别想下床啦,让司剑她们替你排开行程,美美睡上一天,后头还有你受的。”
“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
她蜷着身子背对他,冷不防问。
“我现在就只有姐姐你呀。”
听着是够心虚的了。
但舒意浓轻易原谅了他。
“等我不疼了……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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