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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几乎吊挂在男儿臂间,若非乘着水中浮力支撑,早已瘫作一团。
但舒意浓的腰也很敏感,肚脐也是,下腹间、耻丘,乃至腿根……事实上她浑身上下就没有不敏感的地方。
此际握住男儿双掌,便无法如方才那样,反手捧他头脸,牢牢衔住嘴唇,饥渴地索要着湿热的吻。
少年的口舌顿如放归大海的游鱼,或以齿尖轻啮女郎的耳垂,或以舌尖钻入耳蜗,勾舐着耳后颈背;或把脸埋进湿发间,以鼻蹭、以吻印,由脸颊、嘴角、颈侧等,一路蜿蜒至锁骨,就没有一处是不要命的。
舒意浓从轻哼、剧喘,直到放声娇吟起来,连她自己都被惊得有些醒神,不觉羞红了绝美的小脸,想不到如此放荡诱人的娇腻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稍抑些个,低道:
“弟……弟弟,这样……好奇怪,姐姐……呜呜……姐姐想转过来……你这样趴在姐姐背上,我们好像……好像那个……啊……那边不要……呜呜呜……啊……那、那边不行……”
赵阿根咬她柔嫩的耳垂。
“姐姐说的是哪边?这边么?”
指尖轻轻打着圈。
舒意浓被他磁酥酥一震,半边身子都软了,忽遭雷殛般扭着薄腰,几乎将奇软的乳袋褶子抛出水面,夹紧大腿,膝盖直接跪到池底。
无奈腿根太腴,即使并紧仍留有竖掌宽窄的缝隙,根本夹不住他那毒蛇一般的可怕手指,被揉得一搐一搐地拱着腰,雪股乱摇,哗啦啦甩着水花,甩头呜咽:
“啊啊啊啊……那、那边不行!
不要……呜呜……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哪边啊?”
指尖揉着揉着,似揉开了一层细嫩皮膜,如蓓蕾将绽,剥出了迅速膨大的蒂儿。
柔嫩的肉芽隐带一丝脆韧,少年忽轻忽重地拈着它打圈,或摁或挑,舒意浓的呜咽很快便成了带哭音的呻吟,玉牙板儿似的纤薄柳腰一僵,绵股酥颤。
一小团腻浆忽顺着肆虐的魔指,扑簌簌地滑溢入少年掌间,宛若稀蜜的汁液摸着像水,其质却稠于水。
赵阿根本能想握住,已自指缝间漏出,清澈的温泉水中明显看到一团拉长的泪滴型薄浆沉落,在触底之前便已消溶无踪,可见清透。
泄了身的女郎挂在他臂间喘息,终于有了反口的余裕,颤声道:“尿……尿尿的地方……那边……那边脏……不行……啊!”
娇躯扳起,臀股绷得死紧。
既然尿尿的地方不行,那就往下些——
指尖顺着丰沛的泌润滑过肉缝,有了充分的滋润,直是畅行若滑冰。
黏闭的缝间被他来回几下,渐渐地越没越深,花唇从原本蛤舌般微吐的一抹娇脂,绽成两瓣嫣红蜜肉,蛤底极润处隐隐吸啜着指尖,直到滑进前端一小截。
舒意浓忽僵住不动,死死娇喘,离开水面的裸裎娇躯泛起大片潮红,不住淅淅沥沥淌落水珠,难分是汗、泉水或其他。
“……别怕。”
赵阿根柔声安抚着。
“放松,腰腿都别使劲,浸在水里才好。
在温水中破瓜,比较不会疼。”
舒意浓从刚刚就觉不对,你小子也未免太熟练了!
闻言陡地来了精神,咬唇回头:“你怎么知道?谁在温水里给你破的瓜?”
“这……”
赵阿根不确定男子交出童贞,能不能也叫破瓜,毕竟无物可破,也没有哪里像瓜,犹豫了一下,嚅嗫道:“姐姐,似乎女子才叫破瓜的,男子无瓜可破。”
舒意浓喘息着蹙起柳眉:“女子身上便有瓜么——”
余光瞥见自己左手里掐了满满的绵软雪乳,休说握实,就是堪堪托底而已,把个乳袋褶子托成了圆饱蜂腹,被小手一衬,还真像熟透的木瓜。
而被男儿捧在双掌间的腴臀,则比瓜实还大,登时语塞,赶紧转移话题:“我想转过来,不要这样了,趴着好怪。
又不是小狗,哪有这样的?”
说着噗哧失笑,红着小脸蛋儿轻咬唇珠,回眸挑眉,淘气中自然而然透出娇媚来。
“……其实是有的。”
赵阿根依言将她翻过,两人正面相对,益发怦然,四臂交缠,吻得又湿又热。
舒意浓已习惯将丁香小舌伸进他嘴里,算是身体学得很快、极具天赋的类型,难怪剑术非同凡响,这临敌应变的反应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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