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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法反驳的情况下,他只好默默把裸露在外的手臂缩进了被子里,顺便有些忧郁地安慰着自己。
为什么周小宜不喜欢别人的脸,偏偏他的脸呢?说明他对周小宜来说还是很特殊的。
他一边为自己找着理由,一边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
对于周小宜的那句玩笑话,梁悉本来并不在意,可谁料他第二天起来时,竟觉得自己头重脚轻、浑身无力,口舌也是干涩的,看着就像是染上了风寒,也不知道是因为白日里在马上受了惊,还是夜里着了凉。
周小宜竟然一语成谶。
他难受地缓了一口气,挣扎着从榻上爬了起来。
原主这病秧子身体他还真着不住。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桌前,想找口水喝,周小宜的声音又恰好从门外传来,“日上三竿了,还躲在床上?”
梁悉闻言,下意识想开口回他,不料嗓子一时干涩发痒,霎时咳了个惊天动地,“咳,咳咳……”
门外走来的周小宜听到动静之后,“哗啦”
一声推开了门,“怎么了?”
他用探寻的视线将梁悉全身上下都巡视了一番,随后缓缓皱起眉头,“脸色怎的这么难看?”
梁悉从那阵抑制不住的咳嗽中缓过劲儿来后,这才用沙哑的声音道:“应当是染上风寒了。”
周小宜的脸色变得怪异起来,想来是他也想到自个儿昨晚说的话了。
他掩饰般地左右看看,这才一手扯着梁悉的衣袖把他往门外拖,“走,去医馆。”
梁悉本就浑身使不上劲儿,被他这么一扯,他踉跄了一下才站稳道:“我知道,我一会儿就去。”
“行了别磨叽,我带你去。”
“你……”
你也去?
梁悉话还没有说完,周小宜就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你是我夫君,夫君染疾,身为夫郎,我自当要陪在左右。”
听了这话,梁悉张了张口,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周小宜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就是一股阴阳怪气的劲儿,有时连他都招架不住。
他也不做反驳,默默无言地跟在了周小宜身后。
可走了几步路,周小宜又停下脚步,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梁悉一眼。
梁悉一看他这眼神,就知道准没什么好事儿。
果不其然,周小宜突然露出一副平常绝不会表现出的温柔如水的神色,退后几步挽着梁悉的胳膊微笑着说:“夫君,请。”
梁悉霎时脸色一顿,拖着手臂上的重量,僵硬地迈开了步子。
两个人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走进了寨里的医馆。
他们到地方时,坐在柜前的老大夫正举着一册医术凑近了细看,听着动静了,他便眯着眼睛探头。
看见来人是周小宜和梁悉,他也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习以为常地问道:“又怎的了?”
一听他这口气,就知道他这医馆是原主经常造访的地方。
梁悉此时已经出了一身的虚汗,连喘气都顾不上,哪里还有精力回答大夫的话,是以周小宜替他应了一声,“吴叔,您给他把把脉。”
大夫搁下手中的书,招了招手示意梁悉走到他跟前去。
而梁悉缓过气来后,一边伸出手腕,一边四处打量着这个小医馆。
医馆虽小,看瞧着倒也像模像样的。
大夫的背后放置着一个中药柜,横七排,竖七排,里面藏着数种药材,除此之外,外面院子里也晒着各式各样的草药,凡是走过,都能沾染一身的药香。
就是梁悉观察着周围环境的这几十秒光景,老大夫便已经替他把完脉了。
他先前猜测得不错,自己确实是感染风寒了,所以老大夫给他抓了几副药,让他拿回去熬着喝。
梁悉一看到那鼓鼓囊囊的几包药,面上就满是抗拒,连舌根都十分应景地苦了起来,“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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