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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被激起了兴趣。
“我丈母娘家不在东庄吗?我也是昨天去的时候,听别人说的。”
胖子故意压低了声音,“东庄那不是要修路了吗?从我们泯州到徐城的,这阶段正在谈拆迁的事情。
市里每户答应给同等面积的房基,每平方再贴一千块钱,可是,他们觉得嫌少,不同意拆,听说就是他在里面鼓动的。”
胖子说着向外面歪了歪嘴。
“你说的真的假的,他敢和上面对着干?”
李瓦匠摇摇头说。
“当然是真的,他们搞了个什么请愿书,让各家各户签名,我舅子说,那请愿书就是袁天培起草的。
我舅子和他初中同学三年呢,他能认出他的笔迹。”
胖子信誓旦旦地说。
“你们说,袁天培为什么这么做呢?”
胡婶饶有兴趣地问。
胖子里面答道:“你傻啊,不知道袁天培的老丈人和三个舅子都在东庄啊?你以为他吃饱了撑的啊。”
“我说吗,这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怎么会强出头的,不过,别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
李瓦匠小声说。
“好了,打牌打牌,少说两句。”
瘦麻杆正抓着一副好牌,他可不想就这么散了。
朱立诚在边上看了一会,没什么意思,就回家了。
回到家以后,朱立诚看见朱一飞已经回来了,倒了杯水,兄弟俩坐了下来。
“哥,你和嫂子准备什么时候办事啊?”
“哎!
玉花她爸的意思让我们到宁丰去买房子,可家里……你也知道,我都没办法和爸妈开口。”
朱一飞递给朱立诚一支阿四玛,兄弟俩渐渐淹没在烟雾里,久久没有开口。
“要不和嫂子他爸商量商量,先结婚,然后,我们全家再一起努力买房子。”
哥哥毕竟已经二十六了,朱立诚知道哥哥的婚事,一直是父母的一块心病。
“哎,再说吧!”
朱一飞用力的把烟头扔了出去。
不大工夫,妈妈便做好了饭,朱国良恰巧也回来了,朱立诚看看桌上有青菜狮子头,油焖茄子,芹菜肉丝,咸菜蛋汤,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便狼吞虎咽地吃起饭来,吃着妈妈做的家常菜格外的香甜。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十来天的时间转眼即逝,其间朱立诚除拜访了几位同学外,都呆在家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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