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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时可是个高傲的人,陡然跌下神坛当了陆风锦名义上的情人,说不定还没调理好,陆风锦怎么可能就表白了。
郑凡英点评说:“强制爱也不是强制爱,慢慢磨也不是慢慢磨,任重而道远。”
“反正风锦必须要喝。”
徐长松还没忘自己的目的。
“对,”
宴清安给他倒了满满一杯,嘴角挂了点笑,“喝吧。”
陆风锦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宴清安感觉不妙,就听陆风锦用很认真的空气说:“清明好像挺喜欢方明昼?”
宴清安冷哼一声:“也就宴清明蠢。”
徐长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别真被拐走了,到时候有你哭的。”
宴清安一脸黑线:“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追了一个星期就让人家知道你叫什么。”
“你懂什么?我看得出来他是对我有好感的。”
徐长松说的自信,姚南先笑出来:“做梦还没醒吧?”
徐长松想攻击人,发觉此人还没有什么心上人之类的,看样子是洁身自好打算孤家寡人,就说:“你别等我追到了你还一个人,到时候我可以给你送温暖。”
姚南没给他个正眼:“哦,别给自己温暖死。”
等到最后,谁多少都粘了点酒,除了徐长松这个人精。
本来最初是都要灌醉徐长松来着,结果到尾徐长松倒是靠着心上人不闻酒味儿的借口,一口酒没粘。
陆风锦被灌的最多,幸亏酒品比较好,和宴清安靠一块活像难兄难弟。
宴清安打电话让他弟来接他,徐长松结了账单说,“看吧,谁诡计得逞了?”
宴清安要伸手打他,被徐长松躲开了:“哎呦,我都没说大名,你就快安静点,等会那谁就来了。”
姚南家的司机来的早,看郑凡英没人接可怜,顺手带上了。
这个时候了,徐长松个大尾巴狼开始装好人,一把搂住陆风锦,“走走走,哥送你回家。”
他哪是要送陆风锦回家,是要打探打探陆风锦的进程。
陆风锦揉揉太阳穴,心想下次要给这小子好果子吃。
想到这个,陆风锦下意识抬头看看二楼,硕大的吊灯连带着十几条小灯闪着温和的光,正正好好照亮房间门。
下一秒,房门开了。
严时连续几天失眠,实在是受不了了,出门想喝点水,杯子还在手上,和陆风锦对视了个彻底。
陆风锦眼间有光,而那双眼,正直勾勾盯着自己。
“……”
厨房灯就在门边,严时还是第一次进这间厨房,灯的按钮摸索了两下,就听啪地一声灯亮了。
严时又找来一个杯子,倒满两杯水,走出去递给陆风锦。
客厅没开灯,黑黢黢的,但是头顶有个闪耀的吊灯,所以还不至于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只不过是难辨认一点。
“你还没睡?”
陆风锦喝了口水,没等严时回答,又问,“不冷吗?”
严时心说是和徐长松统一好了没,都问这个,还是回答了:“还好。”
“抱歉,忘了你没衣服,”
陆风锦说,抿了抿唇,“现在冷吗?”
严时放下热水杯,说:“不冷。”
不料下一秒,陆风锦握住他的双手,很认真的问:“我能抱你一下吗,严时?”
冰凉的指尖落入温暖的手心,温暖的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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