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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檐偏了偏头,不着痕迹地将视线放在他身上,只看到姜砚微微上挑的嘴角和被光描摹的分明的下颌线。
在看到有人抱着吉他走出来时,姜砚终于歪了歪脑袋跟旁边的林山檐说:“我也会弹吉他。”
“这么厉害。”
林山檐这次光明正大地看进他的眼睛,看到他笑容不减,“我可以听吗?”
姜砚狡黠地一挑眉:“你觉得他弹得怎么样?”
这是个致命的问题,说弹得不错等于给姜砚个机会说自己弹得不如他,还是别听他弹得了;说弹得难听又实在是不太礼貌。
林山檐很聪明,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个陷阱,他认真地看着姜砚说:“我没有办法评价,因为我对吉他并不了解。”
好一本正经的回答。
姜砚忍笑,于是他用左膝碰了碰林山檐的右膝,把目光转回台上:“那你今晚跟我一起去鲨鱼齿吧,我可以弹给你听。”
“好。”
林山檐垂眼看着他的膝盖说。
音乐节结束前,他们四个人跟着人流出体育馆。
当灯光终于亮起,姜砚看到谢泽通红的眼眶吓一跳:“不是吧,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江柏昭无语极了,听着姜砚的话翻了个大白眼:“没有,他就是听这些歌听哭的,别这么矫情啊喂,有点恶心到我了。”
他用膝盖顶了顶谢泽的腰。
谢泽吸了吸鼻涕,这个一米八几的体育生幽怨地瞪了江柏昭一眼。
林山檐安慰他,用着真诚而温柔的语调:“没关系,谢泽,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话音未落,姜砚和江柏昭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柏昭一只手搭在姜砚的肩上,一手捂着肚子面对着谢泽笑弯了腰。
姜砚也实在是忍不住了,弯着眼睛,笑得露出排列整齐的牙齿,肩膀小幅度地颤抖。
谢泽对他们两个是骂也骂不出来,哭也哭不下去,拽着林山檐的手臂就往场馆外走,边骂骂咧咧道:“别管那两个毫无共情能力的人,一点感情都没有,心比石头还硬!”
林山檐不置可否,但当着谢泽的面实在无法笑得太明显。
姜砚今晚真的笑够了,他笑得肚子痛,和江柏昭勾肩搭背跟在那两个人后面,步子都轻飘飘的。
他本就不是个喜欢和人亲近的人,这几年来,也只有江柏昭、谢泽始终和自己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姜砚确实不喜欢和别人深交,他对维持人际关系感到厌倦和疲惫。
江柏昭和谢泽不一样,姜砚把这两个人划进亲人的范围,这两个人在他心里已经快和江燕花同等重要。
而现在他的生活里突然多了一个林山檐。
这个人像涓涓的水一样温润地浸过他生活的每一处,且相处起来从来不会让姜砚感觉到累,凡事都自然而然地让姜砚接受了,也自然而然地就融进了他们的“铁三角”
。
做到了别人花两年都做不到的事。
姜砚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对他刮目相看。
在笑声中,姜砚一抬手抹去自己眼尾笑出的泪,抬头看向那个背影。
林山檐刚好在这个时候也从谢泽的手臂里回过头,和他对视。
林山檐看着他笑了一下,姜砚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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