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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霁不轻不重地拖长尾音冷哼一声,不说话了,沉默地看向海面,天空已经从淡粉渐变的蓝转变成神秘莫测的深蓝,夜色朦胧。
他忽然想起赵淮年下午的话,过了今晚明天一早船就会靠岸,意味着他和赵惊鹤这样温存的时刻也将如同潮水退潮落下。
裴霁望着海面,脑子里纷乱想了很多,在他理清思绪几欲开口时,赵惊鹤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话头。
赵惊鹤低头看一眼手机,没有立即接通,而是抬手将身上外套脱下丢在裴霁怀里,这才举起电话走到一旁。
十月初的夜晚,海上气温温差极大,裴霁刚才说冷也并非说笑,他捏着手里还带着余温的外套没有过多犹豫便套上了。
淡淡的木质香和遗留的体温将他包裹住,仿佛拥入怀里一般,慢慢地裴霁身体得到一丝回温。
而赵惊鹤只穿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他一只手接电话另一只则虚虚搭着船杆,姿态随意,风一吹衣摆掀起,隐隐约约露出一片窄腰。
裴霁盯着那片隐约的肉色,隐在眉目下的眸光变得晦暗不明。
唐修明一通电话叫走了赵惊鹤,裴霁披着他的外套回了房间。
但刚回到房间,裴霁便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他神色卡顿几秒猛地顿住,低头去摸脖颈,颈项上空空荡荡。
无事牌不见踪影。
裴霁感到浑身血液像浸了冰水被冻住一般,血色从他脸上迅速褪去,眼前闪过片刻黑暗。
缓过最初的不适和慌乱,裴霁克制着情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开始回想今晚去过的地方。
和赵淮年出门前无事牌还在,接下来什么时候不见的?他只去过餐厅和甲板,那么也只有可能掉在这两个地方。
思及起,裴霁立即转身出门直奔餐厅而去。
偌大餐厅,人群嘈杂,裴霁循着走过的路来回走了几遍,连旮旯角落都没放过,但最终什么也没找到。
他想都不想,转身上楼直奔三层甲板。
方才站过的地方,可能掉的角落,裴霁举着手机打开的手电筒仔细翻找几遍,结果仍然一无所获。
海风呼呼灌着,吹去他脸上仅存的一丝血色,他从地上躬身站起的时候感到眼前一阵翻天覆地的眩晕,扶着旁边的船杆才堪堪站稳。
“你在找这个吗?”
略带戏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裴霁转身,康德从舱门后走出,手里拿着的正是他的无事牌。
裴霁眼神发冷,他沉默着抬脚靠近康德,伸手想要拿回吊在半空的细绳。
康德却突然收回手,将牌子攥在掌心,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的?
裴霁眼也不眨地盯着康德握紧的手,怒火几乎快要吞噬他的理智,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以尽量平和的口吻说:“牌子后面刻有字。”
“这好像也不能证明是你的,”
康德很轻地笑了下,说:“就像我,我也知道后面刻有字,难道就是我的了?”
显然,康德有意为难,并且不打算轻易将东西物归原主。
“你想怎么样?”
裴霁问。
康德盯着他,眉骨处的长疤微微挑起,“那天在文华酒店就觉得你眼熟,是我眼拙,竟没认出原来是故人。”
四下寂静,夜色幽黑如墨,康德一双狭长的眼睛笼罩在暗处,眸光幽幽。
“是不是应该说声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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