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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毕竟看着你长大的。”
裴霁脸不红心不跳。
赵惊鹤在他腕上轻轻一摁,“谁看谁?”
“……”
裴霁嘶一口凉气,一字一顿说:“看着你,长大的。”
和之前相比,今晚的赵惊鹤好像暂时卸下了外层坚硬的躯壳,裴霁在他身上意外的感受到一丝难得的温柔。
在他还没出国前,赵惊鹤对他不似现在这样冷漠不近人情,会辅导他功课,教他如何保护自己,甚至在温珈泠有意无意的为难中挡在他面前。
在赵家的那几年,没有人比赵惊鹤对他更好,好得旁人见了都要称赞他待自己亲如兄弟。
而只有裴霁知道,赵惊鹤后背蝴蝶骨处有一道长疤,那是为他挡下原本应该落在他身上的杯盏而留下的。
如同雕塑家精心雕琢的完美脊背上留下一道抹不去的瑕疵,裴霁遍求名医,凡是能去疤去痕的药膏他全找来。
他红着双眼不发一言跪在赵惊鹤身后,替他上药,赵惊鹤手里拿着书,对背后留疤这件事看上去毫不在意,瞥见他那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反而笑道:“哭什么?不知道还以为我病入膏肓时没多少日子了。”
“留疤了。”
裴霁瞪他一眼,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失落和懊悔。
赵惊鹤翻过一页,安慰他,“我看不到也没人看到。”
“我看得到。”
赵惊鹤停顿一会,问他:“很丑吗?”
裴霁摇头,“不丑。”
“那就别难过了。”
虽然赵惊鹤对会留疤这件事不在意,但裴霁仍然坚持每日给他涂药膏,而在他不懈努力下疤痕是淡了,但还是留下了一道浅粉色印痕。
游轮忽然左右晃动了一阵,裴霁回过神,拇指放在方才赵惊鹤碰过的那块皮肤,声音低低地,“就当还给你了。”
这句赵惊鹤大约没听到,他看裴霁一眼,双手随意插进口袋抬脚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见裴霁还站在原地不动,蹙眉,“跟上。”
凌晨,裴霁坐在赵惊鹤床上,侧头往窗外看,黑夜漫天繁星。
很快,赵惊鹤拿来了急救箱,坐在他面前,手里拿着沾了消毒药水的棉签,看他一眼,“袖口掀开。”
裴霁慢了半拍才将袖口挽起,目光向下落在了赵惊鹤胸前,他脱了外套只穿一件白衬衫,胸口有未风干的粉红色湿痕。
湿过水的衣物紧紧贴住皮肤,隐隐约约露出些肉色,胸膛也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在他感到呼吸逐渐变得温热时,赵惊鹤已经将他的伤口处理干净,裴霁后知后觉看着手腕多出的一小截白色绷带,小声说:“也不用......缠绷带吧?”
赵惊鹤将药罐收回急救箱,闻言抬眸看他一眼,“不是说疼?”
“……”
裴霁捂着手腕没说话,赵惊鹤收起跨在两侧的长腿起身,他将急救箱放回抽屉,接着抬手解开领带随手扔在了沙发上,最后偏头看裴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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