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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霁不卑不亢,“刚回国有许多事要处理,想着过些时日再登门看望您和伯母,让您打电话过来问,是我的不对。”
他说的是登门看望,赵纵赫心思深沉怎么会听不懂裴霁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是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哼笑说:“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晚吧,刚好今日大家都有空,我让厨房做些你爱吃的。”
听起来像是询问其实只是例行通知而已,裴霁在赵家五年,生活的每一天就像走在薄冰之上,随时担心冰会破裂,自己会掉下去,他早已学会察言观色,谨慎行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再清楚不过。
他低声回了句“好的”
。
出发去赵家时裴霁先回了一趟东港城取东西,再转去莲香楼购买一些糕点。
赵家老宅位于深水湾,半山行径独栋别墅,白色外墙,背山面水。
裴霁到达时已是傍晚,厚重的云层遮住日光,先是一小点一小点的雨滴打在车窗玻璃上,接着,很快雨下得大了起来。
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下来,裴霁没带伞,司机是个面容和善的中年大叔,他欲将仅有的一把伞借给他。
裴霁微笑着摇头谢过他的好意,并让司机将车子停在别墅门前的铁栅栏外,裴霁下了车脚步加快,小心护着手里的几袋纸盒,一路小跑着往里走。
经过庭院中心,余光瞥见车库里停着两辆车,其中一辆是有些眼熟的黑色迈巴赫,车身油光锃亮,车胎有几处淤泥连捎着未干的水渍。
管家陈伯在大厅门口远远瞧见他,连忙撑开一把黑色雨伞几步迎上来。
虽然已经没多大用处,但裴霁还是礼貌地微笑对陈伯说了声谢谢。
陈伯世代为赵家效劳,为人勤恳,老实忠厚。
见到裴霁,他脸上露出笑容来,挤得眼角皱纹都堆起来,语气热络:“这是裴霁少爷回来啦!
哎哟,怎么也不带把伞,小心淋感冒了。”
陈伯算是裴霁在赵家生活那几年里待他不错的,他家道中落,寄人篱下,但陈伯未曾用有色眼镜看待他。
裴霁抬手拂去脸上的水渍,微笑着同他打招呼,并将其中一盒纸袋递给他。
脚刚踏进大厅的红木门槛,裴霁就感到身上投过来的几道炙热目光。
其中不无探究的,好奇的,又或者是厌恶的,他面色平静,从容不迫。
赵厚淞老爷子在裴霁来赵家一年后因病去世,之后由赵纵赫当家做主。
妻子温珈泠,膝下三个儿子,长子赵惊鹤,次子赵连逢,三子赵淮年。
此刻温珈泠正和几位妇人端坐在方桌前打牌,那几位妇人裴霁不太认得,只是微笑着朝温珈泠点头叫了一声伯母,又冲旁的几位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温珈泠妆容精致的脸上面色平静,只是略略看裴霁一眼,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又稍显敷衍地说了句“回来了”
,就再也没看裴霁一眼,转头继续摸牌去了。
几位妇人时不时打量着裴霁,交头私语。
这时,楼上传来略显急促的脚步声,是赵淮年,他见着裴霁,白瓷的脸上露出激动的笑容,面色登时一片绯红。
温珈泠看见他,面色稍显不快,眼中却未有责怪,温声呵斥:“当心点,跑这么快做什么?后头有鬼神追啊?”
赵淮年却不理她,兀自快步走到裴霁跟前,裴霁见他脚步虚浮,几步迎上去,抬起胳膊虚虚扶着他。
“大哥和父亲在二楼书房话事,”
赵淮年拉着裴霁往楼上走,亲昵地凑到裴霁耳边说:“同我去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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