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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宇当然没有查,这是绝不可能的事,肚子疼倒是真的。
他最近肚子一直有些不舒服。
翟文玏竟然有点可惜的意思,他刚才还真想象了一下,自己18岁当爹了,他和程星宇的孩子会像谁,意识到自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又有点怪异。
“行吧。”
翟文玏说。
翟文玏帮程星宇涂,然而片刻后,味道就变了,十分罕见的是翟文玏这次确实没再不管不顾,之前程星宇这儿用不了,还有嘴和手。
程星宇垂着眼睛,看着翟文玏那张美丽绝伦的脸,三个月了,相处这么长时间,他可以肯定,翟文玏脸有多漂亮,性格就有多差。
可他也不能完全否认,翟文玏这个人没有一丁点良好品质。
犹豫了几秒,程星宇最终还是小声说:“翟文玏,你想的话,就来吧……”
反正今天过后,他们这辈子再也不会见面,这么久了,不差这一次。
……
早晨的情事让人有种冬日里晒太阳的懒散感,翟文玏背靠床头柜,抽着烟,修长白玉般的手臂一伸,关了手机设立成8点半的闹钟。
手机撂一边,抽口烟,接着“啧”
了一声,拿烟的那只手按了下跳了两下的右眼皮。
刚才开始,不知道抽什么疯,右眼皮隔一会儿就跳几下。
翟文玏被跳得烦,掐了烟,下床去卫生间。
卫生间里,程星宇背对着门口,正用毛巾擦身体,两瓣又肉又翘的臀上面一边一个红色掌印。
翟文玏扬唇,走进淋浴间,贴上程星宇光滑紧实的后背,“洗完了?”
程星宇在想待会儿离开的事,突如其来,不大不小惊了一跳,“……呃,是的。”
翟文玏倒没多疑,揉了他一把,“去煮面吧,我饿了。”
“行,”
程星宇洗毛巾,状似不清楚地问,“你几点钟去平北市?”
翟文玏打开花洒,水从头顶淋下来,把他一头长发淋湿了,他双手往后一捋:“不去了。”
“什么!
?”
程星宇惊愕住,“……为、为什么,昨晚你不是说今天要去踢球。”
“去个蛋,”
翟文玏说,“右眼皮一直跳啊跳的,估计今天不适合出门。”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谁都知道这个说法。
“正好草坪是湿的,这种天儿踢球泥多,不如舒服待在家,下午带你去医院。”
翟文玏洗着头。
说实在话,这么一说更不想去了,尽管祁越在。
比较诡异的是,他现在听到祁越的名字,心里一次比一次平静。
连上次游乐园见到祁越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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