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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段时间监视简青禾,有发现她的异常吗?”
他到底偷偷做了多少事。
朱岁颐十分懊恼,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努力,“最大的异常就是很早回家,算吗?”
“平时简青禾很晚回家吗?”
朱岁颐找到一个铁锤去敲那扇双开小窗,“最近锦绣坊有一批货需要赶工,简青禾从不加班,准时下班,上班又迟到。
……监视几天后,发现她除了煮饭就是洗衣服……我怀疑她在家里藏了什么人。”
她拿着铁锤,砰!
砰!
砰——地敲,一边窗户被她敲下来。
“那几身衣服!
一点、都、不、像,男人的衣服。”
哐当。
另一边窗户也被朱岁颐敲下来了。
她慢条斯理地把木渣敲下来:“说实在,我怀疑秦大娘、文华和简青禾都是一伙的。”
林奕眉头一挑,问:“怎么说?”
朱岁颐搬椅子放到窗边,站上去,转头问:“你去隔壁县……有看到文华娘亲吗?”
林奕沉默了。
朱岁颐踩着窗台跳下去:“走,找你爹算账去。”
走到柴房门口一看,居然是用那袋大面粉卡住门。
朱岁颐由衷感慨,林奕的戏真好,余光见两个影子退回仓库里。
晚风在白色的面粉都吹起来,伴着远处的柴火味和黑色浓雾,朱岁颐想着那年冬天,她立誓要当一名光荣正直的人民警察,再把林奕追到手。
林奕:“朱捕快真记仇。”
啵——浪漫的爱情泡泡破灭,朱岁颐头也不回地说:“谢谢夸奖。”
两人走远后,藏在梦鲤楼里的影子冷勾唇角。
男人随意地坐在地上,把文华的金簪子递给她:“拿着,别再弄丢了。”
月光慢慢照亮万悦溪的美眸,眸中有薄星明灭,一点点勾起唇角,笑:“看到不留香了?”
男人抬头看向那一排猪头,抖了抖裤子:“嗯,……我劝你别撮合她跟你儿子了。”
“我觉得他们很般配啊。”
男人摇了摇头,大摇大摆从梦鲤楼的大门走出去,消失在黑夜之中。
-
月色正浓,万籁俱寂。
夜风溜过窗户,微风吹拂着灼灼烛光,万悦溪身袭红色纱幔寝衣半靠在床头,旖旎风光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泛着桃色的眼尾上挑,林八万沦陷其中,一切蓄势待发。
突然,敲锣打鼓的声音在林府炸开。
崔禾着急地拍打着林八万的房门:“老爷,大事不妙!
柴房着火了!”
“什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林八万在屋内声嘶力竭地大喊:“没烧到仓库吧?”
崔禾着急得直跺脚:“没,就是把柴房屋顶都烧起来了。”
万悦溪穿着外衣,推门而出:“你在这急有什么用呀,快去救少爷和朱捕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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