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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友帆被踢得摔在地上,手里的枪却没掉,对准她再次开了一枪。
一声枪响过后,盛安织只觉肩膀一阵剧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
宋惜墨忙扶住了她,急得差点哭出来:“师姐,你受伤了!”
盛安织脸色苍白如纸,唇上也不见一丝血色,声音疼到打着颤,却还要安慰她:“没事。”
池江黎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墙角一个桌子旁,拿起一个花瓶,用力朝着齐友帆砸去。
花瓶砸在齐友帆头上,碎片飞溅。
齐友帆吃痛分神,云挽筝一脚踢在了他拿枪的右手手腕上,枪终于掉落在地:“废物,连个小姑娘都对付不了。”
齐友帆左手捂着头,脸色刷地就白了,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冒出来。
云挽筝这一脚更是力度极大,踢得他右手手腕发麻。
他却不敢多说什么:“主子息怒!”
云挽筝捡起枪,重新对准盛安织。
宋惜墨忙挡在了盛安织面前,直视着云挽筝手中黑洞洞的枪口:“你想开枪,就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我爸妈和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声音虽然微微发颤,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决。
盛安织心急如焚,想拉开她,却用不上力:“惜墨,让开,太危险了!”
就在云挽筝的手指即将扣下扳机的刹那,一阵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传来。
盛安织心中一动,抬眼望去,只见林希珩一脚踹开了门:“我正愁找不到你们,你们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云挽筝仿佛早就料到了,镇定自若地打开枪的保险开关,并放到地上,用脚踢到了林希珩旁边:“我投降。”
齐友帆陡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她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做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一群训练有素的私人保镖迅速闯进来,将云挽筝和齐友帆押在了一旁。
宋惜墨看到林希珩,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义愤填膺地告状。
“希珩哥哥,他们可过分了,甚至还对师姐开枪,你看师姐都受伤了,你千万不要放过他们!”
林希珩目光落到盛安织受伤的肩膀上,瞳孔猛地一缩,大步跨过来,微微蹲下了身子:“疼不疼,我看看?”
“不疼。”
盛安织脸上没什么血色,却还是捂着伤口,不肯给他看。
,!
“伤口得处理才行,”
林希珩也不强求,站起身,对身后的保镖吩咐,“去把车开过来,准备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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