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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小孩哦了一声,里面的大人还没有穿上衣服,余藻趴在床上,慌张地说:是不是要迟到了?
他着急地去找自己的手机,孟煦洲把他搂起来,像给小孩穿衣服那样给余藻穿上内搭的衬衫,一边说:不会迟到的,这里去餐厅开车不到半个小时。
孟煦洲已经尽量不在余藻露出来的皮肤上留下痕迹了,余藻天生肤白,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印痕。
也是因为这样,他的百依百顺总会让孟煦洲忍不住想再过分一些。
余藻倒在孟煦洲怀里,他睫毛还带着湿痕的,眨眼也很缓慢,像是累到了。
孟煦洲轻笑一声,余藻感受着他的胸腔振动,低声说:我没想到你
他又说不出口,微微咬唇,原本就浮红的面容在灯下更是明显。
没有人不喜欢这种因为自己发生的变化,孟煦洲亲了亲他的眉心,看来这方面你需要脱敏。
余藻推开他的脸,我以为会很顺利的。
孟煦洲: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不是吗?
本来应该点头的余藻摇头,很着急啊。
他身体上的红痕因为衬衫扣子扣上一点点遮住。
孟煦洲低头,敛住了对生父处理孟潮东的不满,面上不显,笑问:为什么?
余藻:喜欢,才着急。
他嘴上的大胆和身体总是不同步,这会儿又不看孟煦洲了,催促对方也穿衣服。
余藻捞起边上的居家裤,刚下床就歪了歪,孟煦洲扶了他一把,小藻,你很不爱锻炼。
余藻:这和锻炼有关系吗?
他面颊的余红未消,亲密的时候怕压不住自己的声音还咬着自己的手。
孟煦洲及时拿开,余藻还是在自己手臂上留下了牙印,后来尝试几次都进不去,两个人都难耐,但今天也不算好时间,他们还有事只能作罢。
余藻自认体力也可以,他在舅舅帮忙也能忙前忙后,装着货物的纸箱他搬也没问题。
他还挺不高兴的,我比羽航有力气,他搬东西搬不过我。
不穿衣服的结婚对象倚着床头,被子遮住他下半身,在余藻看来孟煦洲的身材很像上学的时候美术鉴赏课的油画照片。
他这方面没什么造诣,不知道自己刚才的情态更诱人。
现在眸光流转,像是长刺的板栗被剥开外壳的刺,还有一层的毛绒小壳也打开了缝隙,孟煦洲似乎窥见了几分很久远之前的余藻。
看孟煦洲还在笑,火速套上裤子的余藻顾不上腿间的怪异摩擦感,强调了一遍:真的,我可以比他多搬一箱。
孟煦洲:下次我去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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