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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认知令不可一世的周公子乍然流泪,他几乎是狼狈地跪在了盛宁的脚边,他也完全屈服于他,屈服于爱,他捧着他的脸,哀声询问,“你愿意接受我了,是吗?”
“我跟你走……”
盛宁先是茫然地点头,继而很快又摇头,“可是……我走不了……难道你要抱着我过安检么?”
说着,他便将裤管撩起一些,露出明显肿胀畸形的脚踝。
“现在什么安排?”
周晨鸢为这幕惨烈的画面心疼一下,扭头去问老金。
“不必过安检,我们走水路,船已经在南湾码头等着了,周省也等着了。”
老金知道这个情形下是绝对杀不了这个盛宁了。
然而迟则易生变,眼下反贪局与公安的干警都出动了,他只能妥协地说,“要带这位盛检走也行,但是得把他嘴堵上、眼睛蒙上、手脚捆上,上了船再全解开。”
“有这个必要吗……”
话虽如此,但周晨鸢也怕盛宁在出逃路上又反悔。
“从这儿到码头还有二十几分钟的车程,免得他在路上试图呼救或者逃跑,”
老金又劝,“虽说周省已经把该打点的都打点好了,但还是稳妥点好。”
“宁宁,你先委屈一下,到了船上我就将你解开。”
接过老金抛来的电线,周晨鸢打算先将盛宁的双手捆住。
双臂由盛宁的肩膀两侧环至他的身后,明明是个捆绑的动作,却似交颈相拥般亲密——他的肌肤缎子般细腻凉滑,颈间还有一股清冽的好闻的气息,周晨鸢为此心悦神怡,闭目狠嗅一下,突然就有了新的主意。
他松掉捆绑盛宁的电线,再次垂目盯住他的眼睛。
此刻,他痴态毕露,眼珠微微泛红,英俊的面孔上弥漫着十分危险的邪佞气。
“我刚刚说了,”
周晨鸢笑笑说,“要先做了夫妻,我才能带你走。”
他捧起他的脸,先是征求意见般在他的额头亲了亲,见盛宁没反应,继而又游弋向下,吻住他的鼻尖、吮咬他的嘴唇……
盛宁破天荒地从头到尾都没有抵抗。
他睁着眼睛接受了这双火热的唇,甚至主动打开齿关,任对方的舌头毫无章法地深入、扫刮。
这一积极的反馈令周晨鸢咂得渴盼已久的甜头,甚至开始教他懊悔不迭,早知如此,他该早点把他逼入这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的绝境,原来他那些笨拙又蛮横的求欢,都抵不过一个人绝境中的求生本能。
这么想着,周晨鸢便将盛宁压倒在了地板上,动手去扒他的裤子。
他舌头滚烫下身勃发,他胡乱地一遍遍地舔吮与擦弄,火急火燎地像个初经情事的毛小子……
“周公子!”
老金赏不了活春宫,眼下也绝不是赏活春宫的时候,他扭曲着老脸、提高音量呼喊一声,“周公子!
来不及了!”
“闭嘴!
你想看就安安静静地看,不想看就滚出去!”
周晨鸢被盛宁难得的顺从激得头昏脑涨,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他坐实两人早该有的“夫妻”
之名。
老金知道劝不住了,只得摇着头,唉声叹气地背过身去。
“等等……”
转眼两人的上衣都已被扯开,盛宁却突然摁住了周晨鸢企图松开他前门的手,摇头说,“太脏了,我要先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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